最後用手帕擦了一下嘴,開始聊起大學的生活。
沈記則不是一個只會學習的人,參加的活動也很豐富。
許年年在旁邊聽著還挺有意思。
還沒等聊完,學校已經到了,沈記則沖她招了招手:
「行了,學校到了,我就不送你去女生宿舍那邊了,省得再給你找些麻煩。」
許年年沖他笑了笑:
「謝謝你了。」
說完就轉頭走了,家屬院在學校後面,還要穿過去。
沈記則看著她的背影,捏了捏自己的指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下課以後聽見別人在討論這件事。
竟然就鬼使神差地跑去了派出所,原本就想看看情況的。
看見天有點晚,就等了一會,其實包子已經涼了。
從旁邊路過的李英英卻看到了這一幕。
她也認識沈記則,學校為數不多長得又帥,理工又好的男生。
沈記則的眼神,赤裸裸地寫著喜歡。
她快步回到宿舍,坐在書桌上發愣,為什麼有些人這麼好命?
什麼都有了,還不滿足,天天穿著跟開屏的公雞一樣,想要招偶。
也不知道那個冷麵男人知道這件事會怎樣做。
許年年回到家的時候,陸母已經迎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番:
「年年,你沒事吧?我們也是剛聽說的,我讓你爸出去找你了,估計兩人走差路沒碰上。」
「媽,我沒事,就是去做了個口供。」
......
待在派出所的許如花可就沒這麼好命了,她被公安顛來倒去地審問。
其實現在投機倒把已經算不得啥了,風氣也開始慢慢變化,最多關上幾天,但是上面說她可能跟另一起犯罪有關係。
還是敵特。
這就危險很多了,所以派出專門的刑警去審問。
經過兩三天的審問,許如花精神終於崩潰了,用手用力地開始拔頭髮:
「我說了我沒罪,你們不知道嗎,以後就是改革開放的天下,經濟飛速發展,攤販這種職業簡直就是很普遍,我就是提前了幾個月,你們為什麼不信呢?」
刑警們對視一眼,他們倒不是不信。
只是關於未來,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
連夜報了上去,醫院也專門派來現在為數不多的心理諮詢師,來鑑定她是否精神正常。
最後在不懈努力下,終於從她手裡搞來一本按照她記憶寫的關於未來發展的筆錄。
隨即又問了關於敵特的事情,對於這個,許如花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她也供認了曾經有神秘人讓她幫忙做一些事情。
鑑於種種事件,將許如花的事情,申報上去以後,上面決定對許如花進行監管,畢竟這樣的一個人。
放到社會上,簡直是顆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