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住抱枕,反手關上了門。
門外幾個人看的目瞪口呆,還有人敢罵陛下狗東西,還對陛下扔東西,雖然只是個抱枕,但勇氣可嘉啊。
剛才林言摔上門之後,房間裡的幾人全都一臉八卦的回頭去看淡定的皇帝陛下。
只見陛下一臉氣定神閒,一點兒都沒有跟他們解釋的跡象,又偷偷給站在旁邊的副官使眼色,打探消息的意圖全都寫臉上了。
副官當然是知道陛下房間有人的。
畢竟一大早陛下就讓他查了青年的資料,還讓他送了衣服來,今天的公務也是在這個房間處的,有女干/情三個字就差刻腦門上了。
副官看著另外幾人暗流涌動的眼神,一臉好奇但又不敢問的神色,作為全場除陛下以外唯一的知情人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不過他是一個合格的副官,嘴巴上了鎖的那種,副官很自豪。
完全不在意幾人遮掩不住的小動作,原本坐著的男人起身,在眾人熱切的注視中,步履從容的走進房間,關上了門,隔絕了窺探的視線。
房間內,林言正一臉怒容的看著對方,而男人就好像沒有接收到林言的怒火一樣,嘴角帶笑的把抱枕放下,靠近林言。
林言看著男人靠近自己,便往後退邊扔東西,抱枕、擺件、水杯……凡是在手邊的都扔了過去。
林言的氣勢沖沖和男人的悠閒從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最終林言退到窗邊,兩隻腳拌了一下。
眼看就要摔倒,男人接住了他,並且順手把他抱進了懷裡。
林言剛從差點摔倒的驚嚇中回神,就感覺到這狗男人的爪子放在了他的腰上,更可氣的是這狗男人的力氣很大,林言掙不開。
氣的林言直罵人:「狗東西,放開我,臭流氓,有本事單挑。」
即便昨天晚上已經聽過了,但是陛下覺得,被人當面罵的感受還是蠻新奇的,而且這個人還是剛剛生命大和諧完的對象。
男人制住林言捶他的動作,湊到林言的耳邊,開口道:「流氓?你昨晚可是很喜歡的,怎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說著作勢就要去親他脖子。
感受到耳邊男人的呼吸,痒痒的,再加上男人這滿懷曖昧意味的話和動作,使得林言的臉都憋紅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你,你這是強/女干。」
「強/女干?」
「昨天在電梯裡,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我只是順水推舟,算起來,我只是從犯。」
簡直是經典的渣男甩鍋語錄,林言這個氣。
等等,好像,似乎,確實是他先撲過去的,當時他被一股香味熏的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就朝著源頭撲了過去。
林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憋了半天,半晌憋出一句:「你才是美人,你全家都是美人。」
男人輕笑兩聲:「看來是想起來了。」
記憶回籠,林言原本炸毛的氣勢立馬就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