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遲嘴角噙著笑,他用手指挑起浮在水面的東西,擦在馮域柔軟的臉頰上,又抹在他的唇肉上。
被滋潤過後的馮域,這張臉上滿是魅意,最適合染上這些髒東西。
林雪遲捏著他的臉頰肉,調笑道:「老婆吃的時候怎麼不嫌棄?」
馮域鼓著臉頰,他艱難地抬起手,想給該死的林雪遲一拳,但他的手又只能抬高一點,啪得飛濺起一點水花。
像哈氣的貓貓,但實際上一點威脅都沒有。
馮域實在是沒有力氣,只能任由林雪遲把他抱起來,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
馮域同一個玩偶似的任他擺弄,再被他小心翼翼地擺放在換好被單的床上。
先前的被單上全是馮域的氣味,濕漉漉的。
馮域被林雪遲擺在床的正中間,四周的紗垂下,待在床上的他被圍住,哪裡都不能去。
林雪遲伸出手,想觸碰馮域的臉時,他卻極為抗拒的咬著下唇,努力往旁邊躲。
馮域實在是怕了林雪遲,生怕他又發瘋弄自己,他不想再體驗那種瀕死的感覺。
想吐又想哭,做到最過分的時候,馮域嚇得往前爬,卻被林雪遲抓著腳踝,一點點地拖回來。
才做了一個晚上,馮域感覺比自己在工地上幹活還累。
馮域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他想放棄做情。人了,真的好累,可他又不甘心。
就在馮域糾結的時候,臉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他疲憊地掀開眼皮,當他看見垂在臉上的珠寶項鍊後,眼中的疲憊一掃而光。
馮域張開唇,屏住呼吸,這根項鍊上鑲嵌著鑽石,做工精緻,每顆鑽石都深深地吸引了他。
馮域的視線追隨著晃動的項鍊,腦袋也在跟著一塊轉。
馮域被引誘地伸出手,努力地去抓項鍊。
林雪遲鬆開手指,讓項鍊自然垂落在馮域胸肌間的溝壑處,溝壑隨著呼吸而變小,將項鍊牢牢地固定在其中。
「把嘴張開。」
有了項鍊,馮域的態度也變好,他聽話張開嘴,熟練地吐著一截紅舌,舌尖掛著涎水。
林雪遲用手指夾著他的軟舌,舌頭的手感極好,他垂下眼眸,意味深長地說:「好乖。」
「你昨晚做得很好,你想要什麼獎勵?」
被誇獎的馮域眯了眯眼,他用紅舌溫順地舔舐著林雪遲的手背:「要什麼都行嗎?」
馮域眼睛發亮,但又很快咽下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他虛偽地露出一個笑容:「只要夫人開心就好。」
馮域想要的,從來不只是幾根項鍊,如果只是想要這些,他早就答應別人的包。養。
他想要的,是這座城堡以及林雪遲和他丈夫的所有財產。
林雪遲被丈夫欺負,自己就乖一點,哄騙他信任自己,把林雪遲馴服成一條狗,只聽自己的話。
同馮域預料的一樣,林雪遲冷寂的眸子閃爍著點點光芒,被馮域的一番話感動得眼中泛著淚光。
蠢貨。
馮域在心裡暗罵,就等著被自己騙光,然後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饒吧!
「咕嘟。」
馮域的肚子咕嘟咕嘟的響,打破了他腦中的幻想,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林雪遲摸摸他的腦袋,按響床頭的通訊器,很快管家就接通:「夫人,有什麼事嗎?」
林雪遲:「把我讓你準備的飯菜端上來。」
管家:「好。」
聽到管家要上來,馮域緊張地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口,他沒忘記,管家是林雪遲丈夫的人,要是被管家發現,自己同林雪遲偷。情,他肯定會告狀的。
「夫人,要是管家說出去……」
「別害怕。」林雪遲彎腰,濃密的墨發蓋在馮域的臉上:「他不會發現的。」
馮域才不信林雪遲的鬼話,他左顧右盼,想找個合適的地方躲起來,但管家已經到了門口,並敲響房門:「夫人,我進來了。」
管家直接將門推開,他一走進房間,就嗅到甜膩的氣味,像成熟的桃子,一戳開,就會流淌著可口的汁水。
而味道最濃郁的,就是躺著馮域的床,馮域雖然拉起被子,遮住傲人飽滿的胸肌,但發紅的眼尾,紅腫的唇,都在告訴別人,他經歷過什麼。
管家默不作聲地推著餐車進去。
馮域以為管家什麼也沒看見,正要鬆口氣的時候,就聽見這個可惡的男人在問:「夫人,馮域為什麼會躺在您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