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域睜大雙眼,哪怕是隔著一層布,他也能感受到氵顯氵閏和舌頭舌忝舌氏的動作。
馮域張開嘴,怎麼回事,怪物是要從這裡把自己吃下去嗎?
過於變態的行為讓馮域的眼淚都停了下來,他羞恥地在心裡咒罵,神經病,怪物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當最後一塊布扯掉後,奇異的感受更加明顯,馮域忍不住輕口耑,他的手腳都在發軟。
馮域迷迷糊糊地想,吃他需要做這些嗎?
而林雪清像條狗一樣,肆意地舔舐,等到差不多了,他抓著馮域的小月退,把他從桌上抬下來。
然後猛得一放。
馮域瞳孔渙散,他半張著嘴,好半天都發不出一個音節,直到林雪清掐著他的月要。
馮域坐在林雪清的月退上,飽滿的臀肉在向外溢,顫顫巍巍的,格外好看。
那種在林雪遲床上的感受再度襲來,但這更加的恐怖,至少林雪遲長得還像個人,至少林雪遲會給他錢。
林雪清興奮得頭皮發麻,他附在馮域的耳邊喊著:「老婆好棒,老婆好厲害……」
但馮域已經完全聽不清了,只能任由怪物欺負,他身上的裙擺早就被揉皺,隨著上下起伏的動作而晃動。
馮域清醒的時候,他正躺在公主床上,林雪清像條狗?八在他的身上,吭哧吭哧地用舌頭舔舐著他的頸側的軟肉。
馮域已經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他一想到自己免費給人睡了,就委屈地在哭。
當初多少人出錢想睡他,他都沒同意,結果被一個臭怪物給欺負了。
「老婆,老婆怎麼哭了?」
林雪清用舌頭舔著馮域發紅的眼尾,將微鹹的淚珠都吞入腹中,他嘴上關心著馮域,實際上雲力亻乍力度做來越大,幾乎要把馮域扌童得眼冒金星。
馮域被欺負得受不了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軟柿子,他一巴掌扇到林雪清的臉上,但他打錯了,恰好打在白骨的那半張臉上,反而把自己的手心弄疼了。
馮域嘴一撇,眼淚又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好痛。」
林雪清心疼死了,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另外半張臉上:「老婆,打這裡,打這裡就不會痛了。」
馮域毫不留情地扇上去,換來的卻是林雪清更猛烈的動作。
神經病。
瘋狗。
馮域醒來的時候,肌肉酸痛不已,感覺手腳都被折斷,抬都抬不起來,比他當初在工地搬磚還要累。
他僵硬地扭頭,看見怪物正躺在身邊,露出他的半張人臉。
馮域眯著眼,這半張臉,怎麼這麼像林雪遲?不對,這就是林雪遲的臉。
馮域直犯噁心,看來這個怪物是把林雪遲的臉撕下來,貼在臉上。
馮域厭惡地翻了個白眼,既然要貼的話,幹嘛不把林雪遲的臉皮全都撕下來,非要就一半頭骨出來,讓人看著難受,
覺察到馮域的目光,側躺著的怪物睫毛顫抖,露出一雙乾淨清澈的眼睛。
林雪清被飽滿的紅唇誘惑得再次貼了上去,他咬著唇珠,隨後將舌頭亻申了進去,同林雪遲的細長的舌頭不一樣,怪物更會去舔舐他的上顎,怪物在瘋狂地汲取著馮域口腔中蜜汁。
林雪清含糊地說:「老婆……」
馮域的喉嚨也痛,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累,髒……」
他身上沾滿了怪物的氣味,已經被完全浸泡在他的氣息中。
黏糊糊的,讓他覺得很難受。
林雪清只顧著在老婆面前表現,反而忘了要氵青氵先,他用手扌安著馮域的小月要,並且解開纏繞在腳踝上的鏈子,隨後就抱著他去浴室。
終於把身體都擦乾淨,馮域躺在林雪清的懷裡,跟著他一塊坐在輪椅上,頭骨跳到床上,用牙咬著被單,把髒兮兮的床單和衣服全都帶走,換了一床新的。
躺在乾燥溫暖的床上,馮域眼皮越發的沉重,他歪著腦袋,含著大拇指,窩在怪物的懷裡。
什麼老婆。
自己才不是他的老婆。
窮酸死了……
*
馮域預想中的被怪物弄死的這件事並沒有發生,怪物似乎把他當成是林雪遲的替代品。
林雪遲出。軌,所以怪物需要一個新的老婆,而他,就頂替林雪遲,成為怪物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