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臻扭頭就走,安厚存一見急了,忙換了個說法:「是柚子需要你!」
西宥在裡頭咆哮:「誰都不許走門!」
陳臻費了一番功夫從窗戶溜進房間,西宥下巴抵著劍冷眼注視著那扇門,決計誰來砍誰。
「怎麼回事?」陳臻問。
安厚存拿起話本開始翻,現在他沒剛才那麼害怕了,也就有閒心回答陳臻:「是媚藥,柚子等著殺人呢。」
陳臻:「……」
下一秒他果斷衝到窗旁,還不忘罵安厚存狼心狗肺,「你就不能讓我去把狗哥找來嗎?現在倒好,白白搭上我們兩個的清白。」
安厚存跑過去抱著他不讓他走,哭得真心實意,「不行!你不能走!我一個人害怕。」
陳臻真想踹死他。
安厚存嘩嘩翻書,「真是巧了,這書里恰好有說到該怎麼解媚藥,柚子你可得好好謝我。」
西宥維持著姿勢不變,她忍著也是很辛苦的,能不動就不動吧,不然她真怕這兩人清白不保。
安厚存自信放下書,「我看明白了,讓我來救你吧。」
他輕點西宥身上的穴位,然後拍手道:「好了,你可以感謝我了。」
西宥突然大笑出聲,陳臻疑惑地指著她,問安厚存:「你確定?」
西宥捂著臉笑個不停,「豎子哈哈…點到我笑穴了哈哈…猴子我謝謝你。」
「額……」安厚存拿起書,「沒錯啊,書上是這麼說的,不行我再試試。」
下一秒西宥趴著桌子哭了起來,她沒被媚藥玩死也被安厚存玩死了。
陳臻翻了個白眼,走去窗邊喚人。
李擇言被帶了過來,他攀在窗上,看了眼哭成淚人的西宥,以及被西宥按在桌子上的安厚存,一臉深意地對著那兩個人點頭。
高手,你們簡直就是高手。
陳臻白眼,「猴子點了她哭穴,現在解不開了。」
李擇言眯眼回看陳臻,沉默片刻道:「你們覺得我會解穴?」
安厚存瞪大雙眼,「那你先過來救我!」
李擇言聳肩,「好吧。」
他跳下窗朝他們走過去,「柚子臉怎麼這麼紅?這是哭了多久?」
他上去把人拉開,眉頭瞬間皺下來,「你的真氣怎麼這麼亂?你到底怎麼了?」
安厚存一個翻身跑開好遠,轉眼就見李擇言被西宥摁在了牆上,他拍著胸口直呼命大,好心提醒道:「是媚藥,是媚藥,別害怕不是毒藥。」
李擇言臉貼著牆動彈不得,他眉頭重重一跳,「嗯?!」
*
於文收到密信來到酒樓,想起紙條上的字,於文不免皺下眉。
沈姑娘若要約他怎會這般客氣?
究竟是誰假借沈姑娘的名義約他來此?
待他進去最好是能見著沈姑娘,如若不然他必定把幕後之人卸了。
於文抬步上樓。
於文在一門前站住,他仔細觀察了番,聽到屋內有不少人的呼吸聲,他垂下眼,手開始癢了。
哪個找死的敢耍他……
推開門,屋內的景況映入眼帘。
沈姑娘確實是在的,她眼淚汪汪的樣子也很好看,只是為什麼她還沒見到他就要大喊一聲「來了」呢?
於文看到兇猛的劍光,他當機立斷關上門,盯著門縫裡的劍,他開始思考自己做錯了什麼。
門一下被破開,西宥鮮紅的裙擺自門後鑽出,壓抑了這麼久,她俏臉紅撲撲的,眼睛和鼻頭都染上紅雲,看起來楚楚可憐。
長劍迎面刺過來,再配上沈姑娘那聲怒吼——「小人拿命來!」於文覺得他也挺可憐的。
西宥一見是他,火速掉轉劍鋒。
於文被撲了個滿懷,他後撤兩步穩住身子,伸手去攬西宥的腰身,那一瞬好似觸到燃得正旺的焰火。
沈姑娘燙得厲害。
於文再看向西宥幾欲迷離的眼神,眸子陡然沉下來。
西宥推開於文,勉強找回神志,哭著問:「怎麼是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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