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語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羅映舟,隨即眉梢染上些許愁苦,聲音聽著也低落:「唉,我和墨染前一陣子也因為誤會吵架了,吵得還很厲害。那個時候我真的很難受。」
「啊!那你們……」羅映舟抬眼去看白千語。
「後面我們和好了。」說到這裡,白千語臉上的低落一掃而空,嘴角掛上淺淺的笑意,「情侶嘛,有時候小吵小鬧反而會促進感情。所以我想你和阿霖是不是也是那樣。啊,對不起,我又亂說了。」
白千語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無名指戒指上的鑽石在咖啡廳的燈光之下流光溢彩,羅映舟想不看見都挺難的。戒指上的主鑽不算大,看起就七分左右,鑲嵌著一圈小鑽。
好漂亮,好想要!
羅映舟呆呆地盯著那枚鑽戒,流露出羨慕的眼神。白千語把手放下來,然後輕輕地搭到咖啡杯耳朵上,戒指上的鑽石也跟著落下去,羅映舟的目光也緊跟著挪下去。
白千語唇角勾了勾,眼底的得意一閃而過,她的視線順著羅映舟的目光順勢落到自己的無名指手,低聲驚呼,隨後透出些小女人的扭捏與柔情:「被你看見了。」
這麼明顯,我想看不見也挺難的。羅映舟回過神來,心裡有些複雜,勉強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假笑:「蘇先生向你求婚了啊。」
聽到羅映舟這麼問,白千語臉頰染上了紅暈,有些羞澀地垂下眼睫毛,聲音像蚊子叫一樣:「是啊,他向我求婚了。」
聽到了白千語的確認,羅映舟耳邊「嗡」地一聲,像旁邊突然爆炸了,有一瞬間失聰了,她低頭盯著被她放在旁邊凳子上的黑色雨傘,好想用這把傘把蘇墨染揍一頓啊,死渣男,都求婚了還四處留情。
羅映舟抬頭看白千語,她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歡喜與期盼,羅映舟覺得白千語好可憐,傻傻地被蒙在鼓裡,滿腔柔情都餵了狗。
羅映舟張了張嘴想把真相告訴白千語,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這段時間也被蘇墨染玩弄了,自己也挺可憐的。要是把真相告訴了白千語,白千語以為是她在勾引蘇墨染的怎麼辦。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當成人人喊打的小三,白千語戴著戒指的手會沖她的臉揮過來,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留下一道血痕。羅映舟打了個冷顫,手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左臉,明智的閉緊了雙唇。
看見羅映舟怪異動作,白千語溫聲詢問:「怎麼了?」
羅映舟把手放下來,搖搖頭:「沒什麼,就是左邊臉有點癢。恭喜白小姐啊。」對不起啊,白小姐,在真相面前,我選擇了明哲保身。希望蘇墨染這個渣男能浪子回頭金不換,結婚之後收收心好好珍惜眼前人吧。
「謝謝。」白千語開心的接受羅映舟的祝福。
兩人也沒有什麼別的要說的了,在咖啡廳了又坐了一小會就分道揚鑣了。
羅映舟手裡還拿著蘇墨染的傘,她看見路上一個垃圾桶,走過去,想把傘扔到垃圾桶。
要是他說這把傘是高級定製的,訛我怎麼辦?
這麼想著,羅映舟還是決定把傘還給蘇墨染。
但是他什麼時候才有空來拿回去?羅映舟用力握緊那把摺疊傘,把摺疊傘想像是蘇墨染的天靈蓋,捏爆它。
怒氣沖沖地掏出手機,她氣勢洶洶地打字:【你什麼時候能紆尊降貴過來取你的傘。】
蘇墨染:【出什麼事了?用詞這麼古怪。】
羅映舟纖纖細指在手機上劈哩叭啦飛速打字:【快來拿你十分重要的雨傘,我不想再替你保管了。】
蘇墨染【好!我明天過去拿。】
把手機扔回小皮包里,羅映舟往附近的公交站走過去,等了好久才等來一部公交車,車廂里人還特別多。羅映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上了車,但是路上很堵,公交車開一下停一下的,羅映舟只覺得剛喝的那杯咖啡在肚子裡的翻江倒海。
終於到站了,精疲力盡地下了車,也沒有胃口吃飯了,羅映舟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把手裡的摺疊傘隨手扔到桌面上。
晚上,羅映舟躺
到床上的時候,肚子突然抗議了,但是今天特別累,羅映舟一點不想動了,自我催眠:我不餓,我不餓,不餓。
半個小時後,羅映舟認命地下床去翻出一包餅乾,躲到陽台上偷偷摸摸地撕開餅乾的包裝紙。
第二天,羅映舟被手機鬧鈴吵醒,她睡眼惺忪地發了會呆,意識慢慢回籠。
周五,對,今天是周五,感覺這一周好漫長啊,終於要迎來了周末了。羅映舟瞬間精神起來了,一個鯉魚打挺彈起來,去洗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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