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映舟拿著一疊零錢和三根棒棒糖回到宿舍,把零錢塞到錢包里然後把三根棒棒糖分給三個室友。
周一,又是一個忙碌的開端,羅映舟從忙碌中喘過氣來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羅映舟整理整理桌面就關電腦下班了。
在公司樓下見到白千語的時候,羅映舟並沒有覺得很驚訝。
白千語的再次出現驗證了蘇墨染的猜測,周日跟蹤她的人八九不離十就是白千語請的私家偵探了。意識到這個,心一緊,手下意識地摸上掛在包包上面的那隻小熊貓掛件。
羅映舟撩了撩眼皮,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好巧啊,又見面了。」
白千語直勾勾盯著羅映舟的臉看,攸地露出了笑容:「羅小姐能跟我再喝一杯咖啡嗎?」
羅映舟瞥了一眼行色匆匆的人流,握著小熊貓的手鬆開了,嘴角彎起一抹笑。「有美女請喝咖啡,何樂而不為呢?」
還是上次的那家咖啡店,這次羅映舟沒有點咖啡,而是點了一杯檸檬水。她捏著吸管輕輕地攪拌著,杯子裡的幾片檸檬隨著她的動作浮起來又落下去。
見白千語還在端著咖啡細細地品著,一派氣定神閒的樣子。羅映舟別過臉透過咖啡店的落地玻璃看向外面。
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上次坐在這裡的時候,外面的行道樹上的枝頭還掛著層層疊疊的黃葉,才過了一周都不到,原本濃密的樹冠就輕薄了好多,露出了稀稀疏疏的枝枝丫丫。
羅映舟把目光從窗外收回,對面的白千語還是那副模樣,她有些沉不住氣地開口問:「我想白小姐不是單純想請我喝東西的吧」
「我的確有話跟羅小姐說。」白千語把手裡的杯子緩緩地放到餐桌上,不緩不慢地開口說道。
終於要開門見山了嗎!羅映舟放開吸管,暗自里挺直腰,臉上是洗耳恭聽的表情。
白千語沉吟片刻,櫻唇微啟:「羅小姐,你跟阿霖分手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也試圖過挽回,但是羅小姐為什麼還是耿耿於懷呢?」
怎麼還是說譚越霖的事?羅映舟心態有點崩了,她無語又無奈,遂擰著眉問:「我都明明白白地說過我跟譚越霖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不明白白小姐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提起他。」
白千語秀氣的眉毛也擰了擰:「既然對於羅小姐來說阿霖已經是過去式,那為什麼你要在墨染面前中傷我和阿霖不清不楚呢?」
白千語話音一落,羅映舟心裡激起了千層浪,她震驚地看著白千語:「我什麼時候在蘇墨染面前中傷你和譚越霖不清不楚了?」
「墨染說有人跟他污衊我介入你和阿霖的感情,我思前想後,除了羅小姐,我想不到誰會覺得我介入了你和阿霖的感情。」白千語的眼眸看似平靜,但是卻藏著絲絲的凌厲。
羅映舟依舊很震驚,甚至有些氣憤:「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你介入了我和譚越霖的感情。」
白千語目光變得凌厲,她的目光划過羅映舟的臉,聲音也變得比平時尖銳:「那你為什麼和墨染見面。」
「我……」羅映舟一時間被問住了,她不太想跟任何人說她跟蘇墨染的事,於是說,「我跟蘇先生只是偶然遇見幾次而已,並沒有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只是偶然遇見?」明顯白千語是不接受羅映舟這套說辭的,她直勾勾地盯著羅映舟的臉,想要用目光在羅映舟的臉上挖一個洞,「他的車都開都你的學校門口了,你到底對他說了什麼?」
羅映舟懶得繼續辯解了,反過來問白千語:「那白小姐你覺得我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導致你和蘇先生感情不順呢?」
白千語眼眸里的凌厲變成怒氣,她狠狠地剮了羅映舟一眼:「一定是你覺得我的出現導致了你和阿霖的感情破裂,所以你心生暗恨,於是想要報復我,因此你在墨染面前詆毀我,所以蘇墨染才會那樣對我。」
「顛三倒四,不知所云,」羅映舟氣笑了,她有點明白蘇墨染當初為什麼要跟白千語分手了。
從前她以為白千語這麼好,美麗大方,溫柔體貼,冷冰冰的蘇墨染根本配不上這樣的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