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羅映舟勉強同意了。
白景航坐下來,把桌上其中的一份牛排挪到自己面前,拿起刀叉準備吃。
羅映舟皺著眉問:「你為什麼坐下來?」
「我埋單的我怎麼不可以坐下來吃?」白景航理直氣壯地反問。
「哦,對。」羅映舟吶吶地說著,把甜品放一邊,開始切一小塊牛排放嘴裡。
像吃了苦瓜一樣,哭喪著臉說:「這牛扒也是苦的。」
白景航也切了一塊牛排嘗了一下,斯條慢理地說:「甜的。」
兩人嘗遍了所有的菜,羅映舟舟說苦的,白景航就跟她唱反調說甜的。
最後羅映舟崩潰了,欲哭無淚地看著白景航:「看來我味覺失靈了,吃什麼都是苦的。」
看見羅映舟的這副模樣,白景航有些於心不忍,好奇地問道:「你跟蘇墨染發生什麼事了?」
「這幾個星期我給他發了五十條簡訊,但是他呢?只回了我十條。」羅映舟苦著臉說。
「或者只是因為他忙。你知道的,位高權重者一邊都身不由己。」白景航竟然在勸慰羅映舟,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不想自欺欺人,你說得對你們這個階層的人只會跟同階層的人組建家庭,從來不會考慮跟我這種家境一般的人結婚,但是我以為他會是不一樣的,結果……」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悲涼的笑。
眼前的羅映舟讓白景航回憶起一個身影,心裡一陣鈍痛,他起身坐到舟旁邊。
羅映舟錯愕地看著他,然後眼睜睜他傾身過來,最後陌生的味道和溫暖環繞在周圍。
回過神來,她這是被白景航抱住了。
連忙用力推開他,羅映舟柳眉倒豎地瞪他,很生氣地質問:「你在幹什麼?」
對於自己的行為,白景航也很慌亂,剛剛好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了,驅使他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他解釋道:「我想你需要一個擁抱。」
「我不需要你同情我。」羅映舟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包面無表情地走出餐廳。
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羅映舟上去讓師傅送她回學校。
靠在車窗玻璃上,外面的路燈已經亮了,霓虹燈流光溢彩。
手機響了一聲,是簡訊,羅映舟立刻直起腰,拿手機看,是媽媽的簡訊:【答辯完了,可以接著準備考研的事情了,加油哦,未來的碩士。】
頓時,覺得心好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往後靠,癱軟在座椅上,心底突然冒出一個疑問。
她那麼努力地想要留在a市到底是為什麼?
都過了這麼久了,他還是沒有聯繫自己,這算什麼?他到底把自己置於何地?
泄憤地把蘇墨染的所有聯繫方式都拉入黑名單,羅映舟把手機扔回包里。
蘇墨染趕到醫院的時候,奶奶已經醒了,醫生的診斷是低血糖導致的突然暈厥,以後注意一點就行了,留院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蘇夫人唐思琳知道蘇墨染剛出差回國,她心疼地讓蘇墨染回去休息,她和丈夫留下來照顧就好了。
蘇墨染也累了,從醫院出來,想起了被他留在餐廳的羅映舟,他打電話給羅映舟,但是卻是機械的客服女聲: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蘇墨染讓何司機送他回餐廳,但是羅映舟已經不在餐廳里了,招來服務員問:「剛才坐在這裡的小姐呢?」
服務員微笑地回答:「那位小姐半個小時前離開了。」
從餐廳出來,蘇墨染邊往車走去邊給羅映舟打電話,還是機械的客服女聲:「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拿著手機,蘇墨染仿佛走進了一片濃霧,看不清前方,找不到出路。
一陣鈴聲把蘇墨染從迷霧中拉出來,他連忙去看來電顯示,上面的張嘉進讓他很失望,他掛掉。
片刻之後手機又響了,蘇墨染知道肯定是公司有急事要他處理了,長長地吐出一口鬱氣,蘇墨染接通了電話。
美國那邊又有突發事件了,需要蘇墨染開國際會議討論處理。
蘇墨染對何司機吩咐:「回公司。」
會議持續了三個小時,開完會,蘇墨染已經很疲憊了。
這一天太長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每一件事交錯在一起,讓他應接不暇,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蘇墨染讓張嘉進幫忙沖一杯咖啡,隨即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蘇墨染坐在椅子上,頭仰著盯著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又陷入了那片迷霧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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