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映舟只是笑笑,並不接話,把行李箱推到沙發旁邊,然後指著主臥說:「這是我平時住的房間。」
指尖轉了個方向:「這是次臥,剩下的一個房間是書房,書房裡面也有一張小床,你們自己選睡哪裡吧。」
她們分配好房間,就各自把自己的行李拿到房間裡了。
等到都洗漱好了,換上了舒服的睡衣,四個女孩子窩在沙發上,談天說地,說起分別的一年發生的點點滴滴。
她們開了啤酒,邊喝邊吃零食,一起吐槽公司裡面奇葩的同事,一起分享開心的事情。
女孩的歡聲笑語在屋子裡迴蕩著。
「你知道嗎?那個男的有奇葩,」王佳韻在談論自己的一個相親對象,「要求結跟他父母住在一起,每天要早起給他們做早上,晚上下班還要準備晚餐。而且部分工資還得上交給他父母。」
劉知雅一針見血地直切真相:「他這是想找個免費保姆吧。」
「而且還是要交房租的保姆。」羅映舟一語中的。
「是啊,長得挺一般想得倒挺美。」王佳韻狠狠地把喝完的啤酒罐捏癟。
「對了,舟舟你長得這麼漂亮,肯定很多追求者吧。說說看。」不知不覺,話題的中心挪到羅映舟身上了。
羅映舟看看她們凝視自己的眼睛,自信滿滿地說:「當然。」
「有沒有看上的?」另外三人眼睛圓滾滾地盯著羅映舟。
把頭髮往後一撥,柔順的髮絲飛揚起來,羅映舟傲慢地說:「男人只會拖慢我當CEO的速度,暫時不考慮談戀愛。」
幾人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消褪後,劉知雅遲疑地瞄了羅映舟幾眼。
羅映舟察覺到了,問:「你說什麼就說吧,不要遮遮掩掩的。」
劉知雅遲疑了幾秒,問出了憋在心裡一年的疑問:「一年前為什麼跟你前男友分手啊?」
王佳韻也瞪大眼睛看著羅映舟:「對,我也超想知道的。」
肖零皺著眉問:「都過去一年了,但是要是覺得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
時隔一年,重新提起蘇墨染,羅映舟依舊有點恍惚,她喝了一口啤酒,嗤笑了一聲說:「一年前,他的媽媽找上我,甩給我一張支票,用下巴懟著我,跟我說,這是一千萬,拿著支票離開我的兒子。」
幾個人睜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羅映舟。
劉知雅搖了搖頭:「這好像我看過的偶像劇。」
王佳韻有點茫然:「你前男友家這麼有錢的嗎?」
肖零環顧一圈,眼眸一亮,驚詫地問:「莫不是這房子還有車都不是遠方親戚的,而是你用那一千萬買的?」
三個女孩探尋地看著羅映舟,羅映舟緊抿著嘴跟她們對視,片刻之後噗呲笑了,邊笑邊說:「這種話你們不會都信了吧。」
三個女孩意識到是被忽悠了,惱羞成怒地瞪羅映舟。
笑聲收斂了一些,羅映舟對他們說:「分手還能什麼原因,無非就就是那些……」
羅映舟給他們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眼神。
肖零露出懂了的表情:「劈腿了,我就說嘛,長得太好看的男人都不靠譜。」
「他真的劈腿了?」王佳韻向羅映舟確認。
「我不太確定他有沒有劈腿。」羅映舟支支吾吾地回答,一年前她和蘇墨染匆匆忙忙地就分手了,其實至今她也不太知道為什麼就被分手了,只有一個模糊的猜測。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羅映舟的反應讓她們心癢難耐,逮住她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羅映舟只能憑感覺回答她們:「唉呀,就是他變心了。」
劉知雅認真地端詳著羅映舟的臉:「對著你這張臉他還能變心,他還想找怎樣的啊?」
「對啊,要是我是個男人,能有你這樣的女朋友,我做夢都偷笑。」肖零托著羅映舟的下巴打量著羅映舟美艷的臉蛋。
「只要長得漂亮就能在感情之中無往不勝嗎?」羅映舟不認同地別了她們一眼,撥開肖零的手,有感而發,「你們都看過張愛玲寫的《紅玫瑰與白玫瑰》這部小說吧。」
劉知雅和王佳韻點點頭,而肖零則搖搖頭。
「當男人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仍然是「床前明月光」,即遙不可及的美好;反之,如果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成了衣服上的飯渣子,而紅玫瑰則變成了心口上的硃砂痣,即刻骨銘心的遺憾。」羅映舟自嘲地笑笑,「我至於他,沒在一起之前就是那朵紅玫瑰,後來在一起了就變成了牆上的那抹蚊子血吧。」注釋1=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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