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了?有點摸不透自己的心。
想著想著,眼皮慢慢重了,靠著座位就陷入了混沌之中。
她是被空姐叫醒的,睜開眼看見空姐那美麗的臉帶著禮貌的笑容。
「小姐,飛機已經降落了,請您下機。」
羅映舟轉頭看,發現飛機里的座位都已經空了,她對空姐點點頭:「好。」
她站起來,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頭重腳輕的感覺。
忍住這種不適感,羅映舟勉強開車回到別墅里。
她進別墅門口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家裡吃飯,羅亦然也在,她不冷不熱地掃她一眼,讓她坐下吃飯。
羅映舟去洗了個手便坐下同他們共進晚餐。
她拿起筷子才吃了一口,羅亦然就又開始對她提問了,羅映舟腦子像糊了一層漿糊,根本就轉不動,她就含糊地回答了幾句。
羅亦然發怒了:「連著個都回答不上你以後怎樣接我的班?」
嘴裡的食物變得失去了味道,羅映舟味同嚼蠟般咽下去,放下筷子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我吃飽了,有些累,先上去休息了。」
說完也不看羅亦然什麼表情,轉身就上樓去了。
羅亦然氣得拽緊筷子,轉頭對周覺先說:「你瞧她,我不過就說她兩句就給我甩臉色看。」
周覺先頭疼,但是安撫工作還是得做:「沒有,她就是累了,她不是飛到別的城市去,舟車勞頓,她是臉色差,不是甩臉色。」
羅映舟上樓後坐在床上,腦子茫茫然的,像在想些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在想。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站起來剛想去洗澡。
羅映舟:「進來。」
門被推開,周覺先站在門口,微笑著問:「我可以進去嗎?」
羅映舟點頭,看爸爸的意識是想跟自己促膝長談的樣子,於是又坐回床上。
周覺先挪了一下房間裡的電腦椅,坐到床邊:「今天早上幾點去機場的啊?」
羅映舟:「早上五點。」
「這麼早啊?」周覺先眼眸里流露出老父親的心疼,關切地問,「很急的事嗎?」
羅映舟模凌兩可地回答:「不是特別重要的事,就是昨天失眠了,想早點把這事了了。」
周覺先也沒有尋根究底只是很隨和地問:「那事情辦得順利嗎?」
羅映舟皺眉,百感交集地說:「算是結束了。」
「跟你昨天畫油畫的憤怒有關嗎?」周覺先試探著問。
羅映舟笑了笑:「爸爸慧眼如炬。」
周覺先眉頭深鎖看著羅映舟,憂心忡忡地說:「你聲音都變了,是不是感冒了?」
羅映舟吸了吸鼻子,確實呼吸有點困難:「好像是感冒了。」
「先吃點藥。」周覺先站起來,往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跟羅映舟說,「你在這等著,我去拿藥。」
沒過一會而,周覺先端著一杯溫水拿了一盒感冒藥遞給羅映舟,囑咐她快點把藥吃了。
羅映舟接過藥,按說明書摳出幾顆膠囊就著溫水吃了進去。
周覺先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低聲囁嚅:「還好,沒發燒。」
他慈愛地看著羅映舟:「早點休息。」
羅映舟乖乖地點頭,等他走後去快速洗了個熱水澡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床上的人臉色蒼白,睡得不安穩,腦袋輕輕地晃動著,嘴裡喊著不要不要,似乎在做惡夢,突然她驚醒,睜得像銅鈴一樣的雙眼寫滿了恐懼。
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後,眼底的恐懼消褪了。
羅映舟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剛才的夢太恐怖了,無數隻蝸牛在她身上蠕動,她想開這些軟體動物,又發現動彈不得。
呼吸平緩下來後發現頭疼,不但頭疼,而且渾身都疼。
羅映舟忍著疼去樓下雜物間找到了體溫計,一量,竟然三十九度五了。
發高燒了,怪不得渾身都疼。
回去換了衣服,走到父母的房門口敲門讓爸爸送自己去醫院。
周覺先摸了摸羅映舟的額頭,驚呼:「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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