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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前在宮裡總愛鼓搗些吃食,因著年紀小總要時不時傷到手指,太后娘娘憐惜她,每年都會賞賜她一盒雪肌膏,可這麼多年過去她廚藝早已精湛,甚少傷到手指,但心中卻總記著太后的好處。

只是離京兩年多,也不知太后她老人家身子如何了。

沈持玉嘆了口氣,抬眸見一旁侍立的王嬤嬤面色有些難堪,似是有話要說,不由問道:「嬤嬤是有話要說嗎?」

王嬤嬤也是她從京城帶來的老人,與她尚算親厚,每每她外出這府中的事務也都交由王嬤嬤打理。

「夫人,方才您出去後沒多久,姑娘就來了,說是想看看秦公子送來的布匹……」

她話未說完,沈持玉便猜到了結果。

便是伺候在旁的晴雪也想到了一處,憤然道:「又被她拿走了?」

王嬤嬤點了點頭,有些委屈道:「奴婢一直攔著,但姑娘蠻不講理,硬是搶走了。」

「算了,不過是匹布罷了。」今日發生的事兒太多,沈持玉身心俱疲,也不想再因為這些小事鬧心。

王嬤嬤卻道:「那不是尋常的布匹,那是……月華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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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下女主與外祖父之間的矛盾點哈,女主的母親是京城第一才女,曾是外祖父的驕傲,但因才女之名母親自視甚高瞧不上世家子弟,在即將定親之時跟一個江湖俠客走了,原本只是一路遊玩後來發生意外,母親與男子有了肌膚之親。(男子身份大有來頭,後期重要反派),半年後母親大著肚子一路乞討回到京城,生下女主後死了。外祖父身為天下清流表率又是禮部尚書被天下人恥笑,外祖父欲辭官,但天子未允,於是外祖父更加在乎名聲,甚至偏執的以為只要女主不讀書,恪守女德就能過得好。所以一直拿禮教壓迫女主,女主很在乎外祖父,所以一直恪守女德。宋冀年深知這點,所以總拿這點pua女主,但女主私心裡一直壓抑著想要反抗,但因為與外祖父缺乏溝通,她一直以為外祖父視名節如命,事實並非如此哈,這裡涉及劇透暫且不表。

另外女主並非依靠男主復仇,也並非男主掛件,後期劇情偏大女主,與男主成婚是為了報復女配,不是因為愛上男主。

第17章

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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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沈持玉面色微變,眉頭輕蹙,這月華錦乃是貢品,向來有寸錦寸金的說法,因色彩過渡由淺至深再由深至淺,織面雖瞧著清新樸素,但具有強烈的韻律感和層次感,每一組彩條都好似一彎月牙,因而得名。

這樣的錦緞即便達官顯貴也未必用得起,這位秦公子又是哪裡得來的,如此輕易就送了人,顯然並未將這錦緞放在眼中。

而王嬤嬤之所以能認出月華錦,只因沈持玉十五歲及笄那年太后曾送她一件用月華錦織就的裙衫,但王嬤嬤沒說的是,被宋靈珊拿走的那匹布色彩及工藝甚至遠超太后所賜那件。

如果真是月華錦,這禮物她便不能收下,還需向宋靈珊討回來才是。

揉了揉酸痛的額角,沈持玉疲憊地嘆口氣道:「我走之後可還發生了什麼事兒?」

王嬤嬤知曉她想問的是宋仲秋,縣衙後宅本也不大,她早便讓灑掃的丫頭盯著呢,此刻夫人問來,便一五一十說道:「大夫給二爺診過後並無異樣,老太太非讓大夫給開了幾副安神醒腦的藥,咱們爺此刻也在正院,您還是別過去了。」

在王嬤嬤看來,這宋家的老太太頗有些為老不尊,動不動就撒潑耍橫,自家夫人攤上這樣的婆母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沈持玉也沒有上趕著挨罵的心思,那匹布等明日再說也不遲。

「讓廚房擺飯吧。」她其實並沒有胃口,但她不吃些,身旁伺候的紅豆等人又要多心。

紅豆想了想又問道:「要給爺留飯嗎?」

「不必了。」白日裡宋冀年的冷漠與偏袒讓她心頭髮冷,明知是宋仲秋有錯在先,他依舊不曾顧忌她分毫,至她離府連一句寬慰的話都沒有,兩年半的夫妻情誼竟這般淺薄。

她原以為他是端方的君子,沒承想在家人面前竟連一碗水都無法端平,更遑論偏寵妻子。

宋靈珊自得了那錦緞便有些愛不釋手,燭光下看那匹布更是金銀相射,錦繡交輝,她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緞子,這要是做成衣裳穿在她身上還不知要吸引多少目光。

她的手指摸著滑膩冰冷的緞子,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今日在廊下的驚鴻一瞥,這位秦公子不僅生得俊俏,氣度更是高華,讓人過目不忘。

想了想,她放下緞子,扭身去了主屋,果然見到自家大哥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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