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數到多少片,她終於轉了個方向。
落地窗被人用力推開,隨後又被用力關上。
窗簾大開著,屋內的暖氣驅散嚴寒。
雁春夏貼著窗戶,夾著細微的喘息聲。
像抱怨又像嗔怪。
窗上被人留下一道道的水霧,比她從外向內看時,綻放的還要大。
占據著半壁江山,甚至有四處橫生的趨勢。
沈意知從後面貼著她,尖銳的牙齒從脖頸間一路向下咬,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痕跡。
理智即將崩盤的最後,雁春夏揚起修長的脖頸,輕聲斥:「你這人......怎麼會隨身帶這種東西。」
沈意知沒說話,透過窗戶的眼神描繪著未.著寸.縷的她。
雪下到早上的時候便已經停下。
被窩裡伸出一條潔白的手臂,臂彎上染著紅色的印記和齒痕,要數小臂以上的最多。
雁春夏還沒來得及摸到手機,便被另一隻手搶先一步掐斷,那隻手不由分說的把她塞回了被子裡,隨後緊緊的壓在她的要上,指腹緩慢的摩挲。
攬著她的人又往前湊了湊,先是低下頭在她脖間深深的埋了埋,隨後又順著耳廓啄吻。
「去哪裡?」
雁春夏試圖扭動身子,但被他禁錮的毫無辦法,甚至再動一下,他光裸的雙腳便壓了上來。
這種強行變出一個牢籠的姿勢,壓的她動彈不得。
雁春夏蹙眉:「鬆開。」
似乎是故意跟她對著幹,沈意知壓的更結實。
雁春夏惱道:「我要喘不上氣了。」
沈意知輕笑:「騙子。」
說著他的手的一路向上,還有從腰間向上移的趨勢,語氣認真:「我摸摸看能不能喘上氣。」
雁春夏怔了怔,又羞又惱的踹了他兩腳:「我上廁所,現在你總能讓開了吧?」
沈意知沒有摸到自己想摸了,臉上閃過一寸失落,隨後鬆開了禁錮著她的手,但依然沒有從她身上讓開。
「我和你一起去。」他說。
雁春夏:「......」
昨天晚上鬧得晚,又是天亮才睡著的,她本來還有困意,但被沈意知你一句我一句的吹散,偃旗息鼓。
雁春夏不看他,挑起被子就鑽了進去,後背抵著他:「我又不想上了。」
沈意知沒有難為她,心滿意足貼上來,纏綿的呼吸在耳側好像被拉慢了進度條。
「嗯,乖。」
雁春夏默默閉上眼,不斷催眠自己不要去理他。
但不論別的,沈意知就像是一個行走的暖爐,在冬天的床上異常的舒服,依偎在他懷裡,睡眠竟然出奇的好。
到底是昨天晚上太過於勞累,雁春夏又睡了回去。
再次醒來時候,手機鈴聲已經響了許久。
雁春夏摸出手機接通,睡意朦朧的應:「餵?」
那邊沉默了下,很快說:「春夏?」
雁春夏還未清醒,迷迷糊糊的點頭,但又發現他可能看不見,只好出聲:「是我,怎麼了?」
「你是剛睡醒嗎?」
雁春夏打了聲哈欠,下意識轉了身子,結果一轉身就撞在了沈意知的懷裡,柔軟的肌肉鬆弛著,撞上並不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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