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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鐲子的盒子一樣,且那隻帝王綠價值高於藍翡。

陳詩蘅笑笑:「那時候能得到藍翡就已不錯了。」

「我原想著你還沒送出去,等我來盛江就換回來,卻不料你手這麼快,要不是你小姨昨天和我說,我都還不知道。」

齊明之笑笑沒說話,陳詩蘅之前與他說過,她給他準備了一隻翡翠鐲作為未來妻子的聘禮,這隻鐲子本該是訂婚時再給江錦書的,只是他提前給了而已。

畢竟,他只喜歡江錦書一人。

車停在故郡邊的停車位里,江錦書穿著長裙,頭髮挽在腦後,劉海搭在兩側,淺淺一笑宛若海棠。

江錦書看向迎面而來的三人,中年女子身材高挑,面容保養得極好,一絲皺紋都沒有,穿著灰色毛呢大衣,頭髮剛剛及肩呈波浪狀,顯得極為幹練,更兼眉目剛烈,江錦書很容易地便認出了這是齊明之的母親,陳詩蘅。

陳詩蘅輕輕挽著中年男人的手臂,江錦書抬眼看去,那中年男子極為隨和,透過齊明之的眉眼竟依稀可見男人年輕時的樣子。

他真得很像他的父親。

江錦書和江長空走上前,江錦書彎唇微笑:「叔叔阿姨好。」

江長空也打了招呼。

陳詩蘅喜逐顏開:「你好,錦書對吧。」她轉頭看向齊明之。

「這是長空吧。」她笑著又看向江長空。

陳詩蘅牽住江錦書的手,滿心滿眼地愛惜,江益和齊令月在包廂里等他們,見一行人來,亦起身寒暄了一陣兒。

齊令月趁幾人不注意悄悄牽住江錦書的手:「等會我和你爸要是說什麼,你都不要插嘴。」

「聽到沒有?」

江錦書愣了下,旋即點了點頭。

見四個長輩落了座,江錦書抿了抿唇看向齊明之,最後坐在了他和江長空的中間位置,江錦書端坐著,時不時帶著微笑。

可在大理石圓桌之下,江錦書的手被齊明之牢牢扣在掌心,她仍是面帶微笑,而後悄悄用小指去撓他的掌心。

齊明之唇邊銜著笑,右手仍勾著她的小指,左手恍若無事般端起了酒杯,淺淺抿了一口。

四個家長在聊婚事,他們三個便是旁聽的。

若說江長空還略微關心下時不時接個話,那這當事的兩位就跟沒事人一樣,一句話也不接,也只是附和地點頭。

齊季和江益倒是興趣相投,甫一見面便像熟識多年般,兩人聊得好不愜意,時不時碰個杯表示達成一致。

齊季在衛健委任職,先前也是醫生,具有數十年臨床經驗,後來孤身離家去了外地,也算是一步一個腳印地到了如今的位置。

若按江益的說法,便是個不折不扣的「實幹派」。

江錦書看著江益和齊季一杯接著一杯地喝,知曉他二人是一見如故,可又想著自己父親腿上有疾,想勸卻又開不了口。

江益的腿病是先前在基層時落下的。

江益原是盛江大學文法學院教授,後來調到行政,再就是調到省里、下基層,那年他任基層的書記時,江寧發了大水,房屋受損嚴重。

因是突如其來的暴雨,水位上漲,數十人失蹤,江益帶著人沒日沒夜地去搜救失蹤人員,甚至江益與大部隊走散了。

後來他在一處已被大水衝散的房屋下找到了被木材壓住腿的老太太,他背著老太太在水裡走了一日一夜才回到安全屋。

泥水細菌增生,這腿疾也是因那而起。

齊明之先開口笑道:「爸,您前幾天吃的藥不能喝太多酒,您和叔叔再投緣也要壓著些啊。」

齊季才恍惚地想起來:「對對,我給忘了。」

「爸,您也得少喝。」江錦書也趁機開口。

兩人放下了酒杯,江益笑:「咱們這個歲數,還要靠兒女提醒。」

兩人似是又對上了密語,不再喝酒,便是舉起了茶杯。

不知過了何時,終是聊到了聘禮上。

齊令月暗地裡給江益遞了個眼色,旋即開口道:「其實我們倒也沒太多要求,只是我們這邊的傳統是五金,額外再送十八萬八的禮金給女方作為私產。」

齊令月與江益原也不在乎他們的錢,只是想給自己的女兒爭取一份體面。

「也請兩位能理解我們的愛女之心。」

齊令月將話已然說得極為體面了,陳詩蘅微笑:「這自然是沒問題的。」

陳詩蘅提起婚宴來:「我們在洛陽倒沒什麼親戚往來,索性在盛江辦了,至於一切布置便依錦書的意思。」

第62章 第六十二音·冬

夜色愈來愈深, 江長空送江錦書和江益夫婦回家,齊明之亦是送父母回渾河處的別墅,兩家父母談得很融洽, 便定下提親的日子。

江錦書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只聽到了門鎖被解開的聲音, 他關上了門,站在玄關處, 江錦書光著腳朝他跑去,徑直跳到他的懷裡。

齊明之正正好將她抱住, 他下意識地抱著她的雙腿免得她掉下去。

江錦書輕聲埋怨道:「你身上好冷啊。」

「送叔叔阿姨回家啦?」她笑了笑。

齊明之笑著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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