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羨雙頰爆紅,聲音羞惱,絲毫沒有威懾力,「你怎麼知道我在spa館?你什麼時候來的?塗雪和療愈師她們人呢?」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果然如塗雪所言,神出鬼沒。
江時白炙熱的目光落在那具通體雪白泛著淡淡的粉色身體上面,呼吸微緊,性感的喉結不自覺滾動,吞咽口水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格外清晰。
他重新按摩著她的美背,轉移注意力,企圖忽略身下誘人的畫面。
「乖寶一連串的問題,我該先回答哪個,嗯?」
男人尾音上揚,似是詢問,又似調戲。
許羨根本無法起身,只能任由他擺布,咬著牙道:「一個個回答。」
「管家告訴我你在spa館,我在你精油按摩前來的,至於塗秘書,外面的工作人員說她去了衛生間。」
江時白盡心盡力地給她按摩,低沉的嗓音格外撩人。
他和那幾個人在遊戲室玩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和他家乖寶待在一起有意思,乾脆離開了。
一出來就碰見管家,知道她和塗雪在spa館就找了過來,本想著在外面等她結束,沒承想工作人員說塗雪去了衛生間。
那他自然不會錯過機會,立馬進來替換掉療愈師。
許羨聞言略微無語地盯著他的眼睛,他還真是見縫插針啊!
spa館的工作人員放心讓他隨意進入房間?
像是瞧出她的疑惑,江時白好心解釋,「我早就讓別墅的管家下達通知,他們都認識你,也知道我們的關係,不會亂說話。」
確定來海州島之後,他就讓汪柏安排一切事務,做好充足準備。
在下屬面前遮遮掩掩也就算了,他可不想讓島嶼成為牢籠,變得和她親近都寸步難行。
許羨嘴角微抽,他老人家真是心細如髮絲。
「你快離開。」
「我按的你不滿意?這麼著急趕我走。」江時白濃眉微挑,手中的力道加重一分。
許羨不太吃力,立馬哼唧一聲,氣呼呼地瞪著她,「不是,萬一塗雪回來看見,多尷尬。」
她現在倒不是怕被他們發現關係,而是覺得塗雪回來撞見這一幕太過詭異。
「她不會回來。」江時白信誓旦旦道,沒有多餘的解釋。
他早已打電話讓管家拖住塗雪,隨便找個理由帶離她,反正不會打攪到他們兩人獨處的時光。
他們兩人滿打滿算生活四個月,許羨了解他的為人,待在此處準是不安好心,仍舊驅離他,「不要你按,我要療愈師。」
「你是來玩的,哪裡能幹苦力啊!我會心疼的。」她一副為他著想的表情。
硬的肯定不行,她對他用軟的。
「伺候江太太不是應該的嗎?」江時白根本不上當,話術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