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那麼可憐。
可是那天的算什麼呢?
他捏住筷子的手不覺緊了緊。
沈恙沒聽到陸訣的應話,就追著問了一句:「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嗎?」
陸訣緩緩點頭:「如果是您的要求,學生會遵從的。」
「那就好,明天我不會回來,你收拾收拾,直接去部隊報導吧,我會派助理來接你。」沈恙放下了筷子,他站起了身,聲音平靜,如靜水一樣毫無波瀾。
陸訣也跟著站起了身,他看向了沈恙,眼圈微紅,「老師,您一定要這樣嗎?」
這樣不留餘地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可憐極了。
沈恙就有一些不爽了,他發出了『嘖』的一聲,然後反問:「你對我的決定有異議?」
陸訣搖了搖頭,額前的碎發跟著擺動,「學生沒有,學生就是想,那天的算什麼?」
他是說沈恙用手幫他的那一次。
沈恙見他對那天的是念念不忘,唇角微微一勾,看向陸訣的眼神分外薄涼,「算什麼嗎……」
「算我可憐一隻小狗呀,沒見過麼?」沈恙眼尾挑了一下,有一種上位者的輕佻在裡面。
現在讓他回憶起來,他也說不清自己那天為什麼會幫陸訣,可能就是這隻小狗哭得太可憐了,嗚嗚哇哇的,就因為射.不出來。
陸訣哭起來很好看,那時候他眉睫濕漉漉的,眼尾附著薄紅,額角的密汗黏著碎發,他並不醜,相反,陸訣的這張臉在藍星也是屬於上乘的。
瞧著他的臉,沈恙就蹲下去幫助了他。
「您總說傷人的話。」陸訣眼角向下耷拉,活像一隻委屈的大金毛。
不等沈恙回他話。
下一秒,幾乎是作為軍人的沈恙都沒反應過來,陸訣就鉗著他的腰把他壓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他條件反射地弓起腿防備,卻被陸訣用手扒著膝蓋掰開,緊接著陸訣的膝蓋就頂到了他的腿.根。
沈恙下意識地要罵他,結果又被陸訣用右手捂住了唇,陸訣低下頭,把唇落在了他的頸側,鋒利的犬齒咬上了上將白皙的頸。
他發了狠,用了些力。
沈恙自然氣急,他張開嘴就咬住了陸訣捂在他唇上的那隻手,他是用了力氣的,疼得陸訣悶哼了一聲。
這才鬆開了嘴,上將如天鵝頸一樣漂亮的脖子上,這道赫然的牙印無比顯眼。
沈恙也鬆開了嘴,他瞪著陸訣:「滾下去!」
一種牙咬切齒的恨意,眼尾附著上了一種被凌.辱後的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