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天?再訓些時間才看得出來,你要是現在問我,那我只能說狗屁不是。」沈恙說得還是太誇張了些,畢竟這三十人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怎麼也不至於狗屁不是。
或許是沈恙的要求太高,這樣想的話就說得通了。
「你那個學生也是?」按道理說,陸訣應該是個不錯的苗子,因為沈恙的這層關係,司徒嵐私下也調查過陸訣。
沈恙臉色如常,「半斤八兩。」
「我聽你說真是覺得我們藍星的軍事未來就要完蛋了。」司徒嵐吐槽,「過些日子我親自來瞧瞧。」
「你有這時間?」年關將至,司徒嵐應該是最忙的人了。
司徒嵐果然嘆了一口氣,「說得也是,手頭的事太多了,過些日子又是老頭子的忌日,那群老不死的估計又要催我聯姻了。」
「那你真的打算和秦央過一輩子嗎?」
沈恙就不理解,秦央什麼背景也沒有,獨有一張漂亮溫和的臉,大概性子也是溫柔可親的。
可他和司徒嵐在一起,對司徒嵐的地位根本不會有半分的協助與穩固,況且他還是老統帥的遺孀,那幾位長老對他多有不滿,司徒嵐為什麼會非他不可呢?
司徒嵐似乎看明白了沈恙的心思,就停在了走廊的窗口,看著窗外的景色,問:「那我問你,如果現在讓你娶一個你根本就不喜歡的女子,但是她可以幫助你坐到我這個位置來,你會娶她麼?」
沈恙撅眉,如實道:「我對你的位置不感興趣。」
「我說是如果。」司徒嵐嘴角抽了一下。
沈恙只想了一下就說:「娶。」
「你看,我就知道,你心裡沒有牽掛的人,就覺得娶誰也無所謂,可我心裡念著秦央,旁的人莫說要和我聯姻,就是離我親近了些,我都覺得對不起秦央。」頓了頓,司徒嵐似乎是想到了秦央吧,他嘴角有一抹溫笑,說:
「秦央和我糾纏了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放下芥蒂肯親近我,我便是再也不能做讓他不順心的事了。」
秦央已經三十二歲了,司徒嵐也二十八歲了,相比起二十四的沈恙,多了幾分在感情上的閱歷。
「我的確不懂,在我眼裡,縹緲的愛情遠不如握在手裡的實權有安全感。」兩個人不同的觀念也沒引發爭執。
畢竟司徒嵐曾經也是沈恙這樣的人,不過只是遇見了秦央而已。
「我看未必。」司徒嵐笑了一聲,說:「岑副將告訴我說你昨晚出任務的時候,不慎中了不入流的藥,按理說你要是用了抗原,現在應該是在醫院躺著的……」
在沈恙有些異樣的目光之下,司徒嵐繼續笑:「不過我瞧著你,倒是不像是打了抗原的樣子。」
沈恙不應話,司徒嵐就接著說:「恰巧今天早上我的人去處理昨晚你們留下的攤子,他看見你從酒店走後不久,你的那位學生也跟著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