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秦央,才會讓他尋回理智。
「對不起,我們回家吧。」司徒嵐緩了緩氣,用手撥開了秦央額前的碎發。
秦央眼睛濕漉漉的,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密長的羽睫都沾染上了水漬,大概車內溫度太高了。
「你,別那麼叫我……」秦央說。
真的像撒嬌,這一幕只有司徒嵐在夢裡才看見過。
他心軟得泛濫,放柔了聲音:「那你讓我親你嗎?」
秦央不說話,卻緊緊地盯著他看,司徒嵐就繼續問:「你喜歡嗎?」
「你不要親,太兇……」秦央羽睫顫了顫,似乎在埋怨。
司徒嵐心裡一緊,「所以我可以親你對嗎?」
「嗯。」秦央的耳根紅得厲害,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酒精上頭。
司徒嵐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像是有千萬朵煙花在腦海中燃放了一樣,他伸手摸上了秦央的臉,他手很涼,秦央臉又燙,得了點涼快他就忍不住抓著司徒嵐的手,用臉蹭了蹭。
司徒嵐喉結滾動,輕輕喚:「寶寶。」
「寶寶,我還想親你。」司徒嵐的語氣帶著哄誘的味道。
秦央點了點頭,「可以,但不要太兇,會喘不過氣……」
司徒嵐就說:「那你張嘴,舌頭伸出來。」
像是難為情的,秦央就算醉了酒,羞恥心卻緊緊跟著他,他小聲問:「一定……要這樣嗎?」
「嗯,我想這樣,可不可以?寶寶?」最後兩個字尾音輕翹,聽得秦央眸珠一縮,手忙腳亂去捂司徒嵐的嘴。
「別這麼叫我,我………」秦央臉紅得不正常,他半垂著頭,露出如玉般的耳朵。
司徒嵐往後仰躺了去,他戲謔地看著秦央的眼睛,「那你讓我親嗎?」
「讓的。」秦央點了點頭,他穿的白襯衫,領口微敞,露出泛粉的鎖骨。
「那張開嘴好不好?舌頭也伸出來?」司徒嵐的聲音像幽蘭花一樣有蠱惑性,秦央半醉半醒,被哄騙著照做了。
他慢慢張開了嘴,露出上牙,然後極難為情地舌頭吐了小半截出來,像兔子的舌頭,又小又軟,粉嫩嫩的。
司徒嵐卻沒有吻上去,他抬起右手將食指和中指往秦央嘴裡探了進去,他手指很靈活,肆意掃蕩著秦央口腔里的每一個位置。
夾著他的舌頭,捲走了他嘴裡的液體,秦央被欺負得眼睛通紅,卻還是乖乖張著嘴。
「唔嗯………」他不太舒服,腰肢慢慢地扭捏著。
司徒嵐笑了笑,把手拿了回去,然後從后座抽出了兩張抽紙,將秦央流出來的口水都擦乾淨了,他調侃:「寶寶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