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舒儀是金融系的,另一位叫候岑,是商業英語系的。
為了慶祝桑明嫿入住襄城南大502,蘇語瓷邀請她們一起去學校附近的燒烤攤吃串串。
南大宿舍有門禁,只要在晚上10點前回宿舍就好,宿管那裡也很好交代的。
幾人點了好多愛吃的,相談甚歡。尤其是看上去弱不經風的韓舒儀,一個小時的時間,她一個人幹掉2瓶啤酒。
這天晚上,桑明嫿特別開心,她終於脫離了那個讓她生不如死的家了。
她高高舉杯,暢談道:「這輩子,我沒有媽媽了,我一定要過得很好,遠離那些死渣男。」
桑懷源在她的眼中,簡直就是渣男一枚。
蘇語瓷瞬間調侃:「明嫿,遠離渣男這句話不是這樣說的,難道你這輩子不談戀愛了。你應該說,千萬不要讓你遇到渣男就行。」
桑明嫿扔掉酒瓶,說:「反正這輩子我不想談戀愛了,我可不想像我媽那樣,為了一個男人卑躬屈膝的。」
天色越來越晚,外面也沒了什麼人。桑明嫿是她們幾個人之中喝得最多的,但卻還沒到爛醉如泥的時候。
就在這時,遠處走來幾個男人,他們五大三粗的,好像是來燒烤攤吃燒烤的。
幾人還沒在意,還在一起歌唱未來。就在這時,桑明嫿身邊突然冒出一個男人,他脖子上的金項鍊分外鮮明。
「喲,這幾位姑娘不錯,尤其是這位,長得挺標緻的,哥兒幾個看看是不是?」
「還是大哥有眼光。」
話音剛落,蘇語瓷察覺不妙,正要拉著幾人離開,卻被為首的人給攔住了,「小妹妹,你們要去哪裡呀?」
韓舒儀此時嚇壞了,大喊救命。可四處鴉雀無聲,燒烤攤的老闆也壯著膽子出來保護幾個弱小姑娘。
可自己勢單力薄的,根本對付不了這幾個莽漢。
就在這時,桑明嫿忽地咬住一個大胖子的手,生生地把他的手咬出牙印兒。大胖子疼得嗷嗷直叫,桑明嫿抓緊時間大喊著:「姐妹們快跑。」
幾人飛快地往學校跑,桑明嫿在她們之間跑得最快,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跑得時候跌跌撞撞的,正好撞到了一個人的胸口。
桑明嫿瞬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韓舒儀認識這個人,是她的同班同學周薄靳,她看著周薄靳還有他的同伴,向他呼救:「周薄靳,能不能幫我們一下,我們遇到了幾個壞人。我朋友為了救我們,咬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
次日,正好是周末。
桑明嫿一覺睡到天亮,等她醒過來時,幾人站在她的床邊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她滿腦子疑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蘇語瓷和她解釋了昨晚的一切經過,經她這麼一說,桑明嫿好像有了印象。
「所以我們後來是不是把他們打跑了?」
蘇語瓷繼續說:「還得虧舒儀的同學周薄靳。」
這是桑明嫿第一次聽到周薄靳的名字。
原來,昨晚周薄靳和他的朋友的確幫助了她們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
把那些個五大三粗長得又不好看的男人給打跑了。
據候岑描述,周薄靳把那個為首的男人打得是鼻青臉腫的,叫爹叫娘的。
蘇語瓷不禁陷入顏控,「你還別說,這個周薄靳同學還長得挺帥。」
看桑明嫿甦醒了,也沒什麼問題,幾人又回歸自己的生活。蘇語瓷喜歡逛學校論壇,桑明嫿換好衣服在洗漱,突然聽到蘇語瓷大叫道:「啊啊啊!」
桑明嫿還以為蘇語瓷受了什麼刺激,跑了出來,問怎麼一回事。
蘇語瓷:「那個周薄靳在操場打籃球呢,要不要去看?」
昨天黑燈瞎火的,蘇語瓷和候岑都沒看清周薄靳的長相,更別提不省人事的桑明嫿了。
韓舒儀倒是挺正常:「第一次覺得帥而已。」
幾人也不聽她辯解,收拾好妝容和衣服,齊刷刷的去了操場,韓舒儀因有小組作業沒交,躲在宿舍補作業。
操場擠滿了人。
平時周末學校里還是有學生的,只不過桑明嫿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
蘇語瓷帶著桑明嫿和候岑穿過人群,來到第一排,蘇語瓷一眼就看到了周薄靳,她指著那個穿著白色毛衣的周薄靳,對她們二人說:「那個人就是周薄靳,是不是超級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