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明嫿,你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最想聽什麼?」
「什麼?」桑明嫿開始和周薄靳打啞謎、裝傻充楞。
「那當然是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技術到底好在哪裡呀。」
周薄靳溫熱的氣息再次蔓延開來,桑明嫿完全把自己交給了周薄靳。
兩人直到凌晨2點才結束,周薄靳一個晚上要了她三次,直到最後一次結束後,桑明嫿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最後兩人也沒有去淋浴間沖洗一下,而是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桑明嫿先醒了。
可奈何昨晚兩人太過用力了,她的腰疼得直不起來。
原來,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竟然這麼累。而且昨晚持續了那麼久,桑明嫿內心罵了他無數遍臭男人。
她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做了。
她不能為色所迷,可誰讓周薄靳的身材是這麼好,她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饞他的身子。
桑明嫿整晚是枕著周薄靳的胳膊睡覺的。
她趁周薄靳還沒醒,於是想爬起來去洗個澡。就在她輕輕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她的手腕忽然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
慵懶又磁性的聲音,隨即傳來:「去哪兒?」
桑明嫿尷尬地撿起被子將那一彎遮住,她緩緩地將視線朝向周薄靳,心裡越發虛地說:「我、我想去洗個澡。」
陡然,周薄靳瞬間從床上坐起。
「我陪你一起洗!」
「周薄靳,你要不要點臉!!」
「不要了,我只要你!」
第18章 「所以,他技術怎麼樣?」
桑明嫿被周薄靳一下子抱進了浴室, 很顯然,周薄靳又惡俗了。
之後,桑明嫿被周薄靳折磨得根本不能動彈。灰色床上到處是兩人留下的證據, 床單的褶印稜角分明。
兩人一覺睡到太陽最烈的時候, 而這次先醒的是周薄靳, 只不過他沒有叫醒桑明嫿, 而是去給桑明嫿做吃的。
桑明嫿迷迷糊糊醒來後,發現周薄靳早不在自己身邊,她胡思亂想著, 正好蘇語瓷的電話打了進來, 「明嫿, 昨晚你和周薄靳談得怎麼樣?」
談得還不錯!
都談到床上去了。
昨晚做了那麼長時間,早上周薄靳又沒忍住,桑明嫿一瞬間感覺腦殼疼得厲害, 她輕輕按壓著太陽穴,中氣不足地說了句:「還—行吧!」
蘇語瓷今天沒上班, 也一個人在家葛優躺。她忽然想到桑明嫿要和周薄靳坦誠的談一次,想知道兩人談得怎麼樣, 可電話一打過去, 總感覺桑明嫿的語氣不是很好。
難道是被周薄靳氣著了?
「明嫿,你怎麼說話好像沒什麼精神,是不是周薄靳欺負你了!」
的確欺負了。
周薄靳是屬狗的嗎,這身上的紅印子還怎麼讓她出門見人呀!!
桑明嫿看著脖頸處到處布滿了紅印子,心中的那束小火苗燃燒地越來越旺。她強忍著怒氣,舒然的給蘇語瓷回應, 「沒有,我們沒有什麼事情的。」
蘇語瓷瞬間放鬆下來, 「明嫿,今天周末你也不上班。正好徐以澤說他拍的那部戲因為是小說改編,所以和作家禾知意聯合開了一場簽售會,要不咱一起?」
桑明嫿一時間錯愕。
「你什麼時候和徐以澤這麼熟了?」
蘇語瓷:「沒什麼,只是覺得和他聊得挺合得來的。而且那個狀態完全不像粉絲和明星,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樣。」
桑明嫿也沒多想,回了一句:「行吧。正好我的車前段時間送去保養,我到時候去接你吧。」
蘇語瓷:「好的,那到時候見!」
掛完電話後,桑明嫿掖著被子,那股怒氣瞬間蔓延,她朝著客廳撕扯怒吼,「周-薄-靳!」
周薄靳剛做完午餐,正解開圍裙就聽到了桑明嫿對她的呼喚。
他迅速離開廚房,跑向臥室,他看見桑明嫿衣服還沒穿,就開始想他,心裡頓時一陣歡喜。
「你叫我有什麼事情?」
只見抬起頭,指著那一道道深紅色的印跡,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周薄靳看,「周薄靳,你是屬狗的啊,看見好吃的就亂咬。」
周薄靳嘴角一勾,桑明嫿盤坐在床上,她從周薄靳的神色中看出他的不懷好意。她吞了吞口水,卻還是裝作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盯著周薄靳。
只見,周薄靳扒拉著自己的衣服,露出兩側肩膀。那一道道的紅印比自己身上的顏色還要深,桑明嫿心虛地低著眸子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