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
那天晚上她和沈宴清在床上打得火熱,忽然電話就響了。那時候,周薄靳並不知道阮懷瑜是沈宴清的未婚妻。
聽到來電,沈宴清一下子來了氣。大半夜到底是誰打擾他和未婚妻好事。
見是陌生號碼,阮懷瑜琢磨要不要接,沈宴清壓抑著怒火,不動聲色道:「接呀,我看是誰這麼不長眼,打擾我的美事兒!」
阮懷瑜無奈,她反正沒有背著沈宴清在外面找其他男人,她按下接聽鍵後,問:「你好,哪位?」
周薄靳聲音一出,又具體說明電話來意,阮懷瑜還沒說話呢,手裡的電話瞬間被沈宴清撈起:「周薄靳,你從哪裡搞來的我未婚妻的聯繫方式。要談合作,等明天,請你現在—不要來打擾我和我未婚妻難得一夜的纏綿!」
「所以,周薄靳是因為看你的小說愛上了,才大半夜來找你談合作?」蘇語瓷沒想到周薄靳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她得多好奇這本《星落雲渺》到底講的是什麼樣的故事了。
桑明嫿雖然沒有說話,但她們兩個人說的話都聽得特別仔細。
汽車行駛的路線車輛不是很多,正好前面路段紅燈亮了,桑明嫿將油門踩松,車子慢慢停了下來。
她也好奇,就多了一句嘴:「那阮小姐,你的這本《星落雲渺》到底講的是什麼樣的故事?」
忽地,阮懷瑜來了興致,「怎麼,桑小姐感興趣?」
桑明嫿不語,等紅燈亮起,桑明嫿踩著油門疾馳而去,阮懷瑜接著她的話題說:「《星落雲渺》講的是男女主在學校一見鍾情,臨畢業前女主把男主甩了。後來兩人破鏡重圓的一個故事。」
猛地,桑明嫿內心一顫。此刻,她終於知道周薄靳為什麼要翻拍這本小說了,這完全是她和周薄靳的真實寫照。
察覺異樣的蘇語瓷不再說話,汽車裡倏地陷入死寂。
周薄靳太在乎當年桑明嫿的離開了。
阮懷瑜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就借用自己和沈宴清的故事,給桑明嫿狠狠地打了一針,「其實我和沈教授也是校園戀愛,後來我就把自己和他故事寫成一本書。誰也沒料到多年後我們還會再見面,還會忍不住心動。心動是無法阻止的,相愛的兩個人到最後還是會在一起的。」
這句話深深地印在桑明嫿的腦海里。
一路上,阮懷瑜把自己和沈宴清的複合經歷像說書一樣,說得那叫一個起勁兒。
桑明嫿聽得出來,阮懷瑜這是在點醒她。
可那又怎樣,她已經和周薄靳商量好了,暫時不複合。
關係嘛,就看老天怎麼安排了。
幾人到了阮懷瑜說的地方,她率先下車,指著身後的門匾,「這就是我朋友開的心緣香坊。」
桑明嫿看了眼門匾,門匾凹痕斑斑,像是特別做成這樣的款式,院子外盆栽種種,尤其那株玫色的三角梅最為艷麗。
阮懷瑜領著眾人走進店鋪,現在這個時間點正好沒有什麼人,也方便他們制香,不被其他人干擾。
「笙笙,我約了朋友過來到你店裡制香。」阮懷瑜甜美的聲音響起,幾人隨著視線看去,只見一身旗袍女從裡屋走了出來,她的出現猶如一幅畫浸染了整張圖紙。
「她叫許竺笙,是這家店的老闆。日後你們要是喜歡什麼香,盡可來選。給你們打折哦!」
古色氣息的店鋪韻味十足,阮懷瑜帶著眾人來到手工制香室,制香桌很長很大,最少能容納10個人。
桌上擺滿了制香工具,研磨工具、篩網三件套以及電動打粉機等,一應俱全。
許竺笙作為講師給大家講解了具體的制香步驟,之後又讓大家各自調香。
原本蘇語瓷是坐在桑明嫿旁邊,後來周薄靳不斷朝她使眼色,蘇語瓷嘆了口氣,這周總追個人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蘇語瓷:「嫿嫿,這次和徐以澤見面後還不知道下次能不能見到,我先去和他坐哈。」
「好好好,你去吧,徐以澤對你最重要了!」
蘇語瓷坐到徐以澤旁邊後,周薄靳理所應當的坐在了她的旁邊。
桑明嫿又不是傻子,這一出她還是看的出來的。
「周總,制香就制香,別想有的沒的。」
言外之意,就是在警告周薄靳言行舉止不要過於張揚。
周薄靳適當讓自己處於放鬆狀態,他坐直身子,問他:「你想要做什麼香,我可以幫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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