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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我爭取一下。」

離春節還有一周的時間,辦公室的同事在閒暇時都在吐槽過年回家的一些趣事123。不是被家裡人安排相親要不就是問去了那麼遠的地方工作能賺幾個錢,還不如回家找個工作安心找對象。

有些結了婚的回老家的,就得帶著豐厚的年禮孝敬長輩。

桑明嫿插不上一句嘴,也不想插上一句話。

太陽快西沉時,桑明嫿收到了一條簡訊。

是桑芋妍發過來的。

信息顯示:【姐,爸爸昨晚病發去世了。他去世前一直在叫你,他還是念著你的。明天就是他出殯的日子,你能來見他最後一面嗎?】

人就是這樣,活了一輩子終歸魂歸塵土。在他快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那些他做錯的事情就像電影膠片一樣,過往經歷在眼前飛速穿行。

桑懷源去世的消息,桑明嫿心裡雖然一陣苦澀,她最愛的媽媽去世了,現在就連那個恨了一輩子的爸爸也離開了。

可是,她不想去。

桑明嫿躲在廁格里回憶著種種,眼角透出的淚水讓她覺得這滴淚水簡直在侮辱她。

有什麼好哭的?

他當年那樣對你?

桑明嫿回了她幾個字:【我就不去了。他的死已經和我無關。以後他不在了,你和你媽好好過日子吧。】

其實,桑芋妍並不壞,壞的是她媽媽黃和櫻。

那時候,桑芋妍剛進桑家,桑明嫿的東西老是被丟,全是黃和櫻指使的。

桑明嫿不討厭她,但卻討厭她的媽媽破壞了自己的家庭。

桑芋妍:【姐,我媽她決定帶我離開襄城了。我想跟你說句對不起,那時候我都是聽我媽唆使的,去欺負你的。其實,我並不討厭你。這一切都是我媽媽的錯,我以後能時常給你發簡訊告訴你我的境況嗎。你不回信息可以的,我就想告訴你而已。】

她說得很誠懇,一字一句就這樣烙印在桑明嫿的心裡。

桑明嫿最後也沒有回消息給她,這一切她說好的,都與她無關。

此時此刻,桑明嫿突然想見周薄靳了。她鎮定地擦去眼角透出的淚水,儘量讓自己的情緒穩定。

她撥通了周薄靳的電話 ,很快被接通,「桑明嫿,你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周薄靳以為,桑明嫿打電話的原因是因為娛樂星紀選了她做派遣,可他的話剛落音卻沒聽見桑明嫿說一個字。

「你怎麼了?」周薄靳依稀之間覺得桑明嫿受委屈了,他的口吻也變得擔心起來。

「周薄靳,我今晚想見你。」

時間忽然像被靜止了一樣。

「行啊,我晚上來接你。」周薄靳說得特別輕佻,他也一直在等桑明嫿來主動找自己。

可聽到她的語氣不是很好,周薄靳還是有待你擔心,「桑桑,你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桑明嫿沒有回應他這句話,而是扯到其他問題上:「你要來接我,我車怎麼辦?」

放心,我明天送你去上班。」

言外之意,今天會睡在他家。

周薄靳掛完電話後,嘴角始終保持著那抹恣意。

「喲,周總晚上佳人有約?」沈宴清瞧著二郎腿,雙臂搭在沙發上,一臉看好戲的盯著周薄靳與佳人通話。

「你平常都不會來我公司,今天怎麼想起過來了?」

周薄靳很久就認識沈宴清了,卻比徐以澤認識晚。

「我就有事才能來找你?上次吃飯的時候,一直沒敢問你。今天我正好沒課,所以就溜達到你這兒來了?」

「你要問我什麼?」周薄靳前段時間叫人做了一個酒櫃,切還特地做了一個暗室,他從酒櫃裡拿了一瓶剛入手的勒樺慕西尼,給沈宴清倒了半杯。

沈宴清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眉間瞬間舒展,「你和你的那位電台小姐在一起了嗎?」

上次吃飯時,沈宴清就覺得奇怪,周薄靳和那位桑小姐吃飯時的相處模式並不像情侶之間那麼如膠似漆,反卻主動的一直是周薄靳,桑明嫿也只是淺淺回應。

「我們還可以,只是還沒複合。」

「你們倆重逢也有一段日子了,再不複合好姑娘就被別人拐跑了!」沈宴清勸著他,追姑娘得用跑的,不能溫水煮青蛙。

「她跑不了了,已經是我的人了。」

話音剛落,沈宴清差點兒沒把酒給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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