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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不死的癌症。

蘇語瓷鼻子一酸,她害怕的抓住桑明嫿的手,顫顫巍巍地說著, 「明嫿,什麼是克羅恩癌症啊?」

桑明嫿眸子一掀, 看了眼對面的周薄靳,周薄靳搖著頭其實是在示意桑明嫿,這件事不能直接告訴蘇語瓷,害怕蘇語瓷不太能接受。

她望著眾人,他們的眼神閃爍不定,就連醫生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克羅恩癌症。蘇語瓷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氣,跌倒在地上暈倒了。

桑明嫿在醫院守著她,周薄靳則聯繫了各大醫院還有認識的一些專家,想盡力救治徐以澤。

可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診治。

克羅恩可是一種不死的癌症啊!

徐以澤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場大病?

克羅恩病是一種誘因不明,可以影響整個消化道的慢性炎性肉芽腫性疾病,從口腔至□□任何地方都可能發病,但多見於迴腸末端和鄰近結腸。主要病灶為消化道潰瘍,可以導致腸道狹窄、穿孔等,有高危復發傾向。

翌日,蘇語瓷醒來後,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纏著病床前的桑明嫿問:「明嫿,阿澤他醒了嗎?」

桑明嫿垂著眸子,微微搖頭,「還沒有,但是阿瓷你別擔心,他會沒事的。」

話音剛落,蘇語瓷掏出手機,點開百度想查一下克羅恩到底是什麼病。這一剎那,正好被桑明嫿看到了,她眼疾手快想要奪回手機,卻被蘇語瓷一個嗓門一下子嚇住了。

正好,周薄靳提著早飯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說:「明嫿,你就告訴她吧。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的。」

蘇語瓷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明嫿,你就告訴我吧,我有心理準備。」

那一瞬間,桑明嫿能從她的神色中看出蘇語瓷的失魂落魄,她對徐以澤的愛,桑明嫿還是低估了。

「阿瓷,你好好聽聽我說。克羅恩癌症不嚴重,它就是一直維持著生命,不會死的癌症。」

「不會死的癌—症?」蘇語瓷的心一下子疼了起來,她說起這幾個字的時候,她的心不停地在揪著,很疼很疼,疼到她不敢相信,徐以澤竟然真的生病了。

「那他是不是要吃藥維持?」

看桑明嫿點著頭,蘇語瓷瞬間變得冷靜起來,她好像在安撫自己一樣,「沒事兒,不就吃藥嗎,只要不死就行了。」

她只要徐以澤能一直陪伴他就好了。

這一切,她只想這樣子。

可是,她卻低估了一切。

徐以澤醒來後,第一眼看到就是蘇語瓷。

他一直以為自己簡單的暈倒,可是直到他看到了許多人陸陸續續的來醫院看他,還有很多知名醫生來探望他的病情。

徐以澤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是病了。

他趁醫院裡只有周薄靳時,逼著問他:「周薄靳,你老實告訴我,我到底生了什麼病?」

周薄靳沒有瞞他。

那晚,徐以澤一夜沒睡,他哭了一夜。

翌日,蘇語瓷第二天去醫院照顧徐以澤,她像個沒事人一樣照顧著徐以澤。

她沒有和徐以澤講任何關於病情的話題,徐以澤也一直揪著心任憑蘇語瓷帶著心事來陪自己。

可心結終歸是心結。

這個病,要陪著他的一生。

可日復一日,蘇語瓷除了上班,其他時間都會來醫院陪他。

桑明嫿乾脆讓她休息,可蘇語瓷卻說:「我要賺錢,沒有錢哪來的錢給我家阿澤來治病。」

她一下子開始心疼起這個女孩兒來。

桑明嫿從大學就開始認識蘇語瓷。在她眼中,蘇語瓷是個活潑又愛跟人嘮嗑的女孩兒。上學期間,從來沒有談過一場戀愛。

她和徐以澤是第一次,是各自的初戀。

這是她愛過的男孩兒,是她追過的愛豆。她怎麼可能允許徐以澤生病,怎麼可能允許徐以澤一蹶不振。

可是她想不到的是,那晚蘇語瓷哭著鼻子衝到周薄靳的家。

起初,她先是去了桑明嫿的家,可桑明嫿不在家裡,她又想到桑明嫿可能在周薄靳家裡,所以又趁著雨夜一路跑到了周薄靳的家裡。

她渾身濕噠噠的,把桑明嫿嚇得半死。

「阿瓷,到底怎麼了?」

一下子成為電燈泡的周薄靳自覺的回了房間,把空間讓給了桑明嫿和蘇語瓷。

「明嫿,徐、徐以澤他,他說要和我分手。」

再強大內心核的人,一旦遇到了軟肋,終將成為第一個倒下來的人。

徐以澤,就是那一個。

她早就想過,徐以澤會這樣想。

蘇語瓷說:「我跟他說了很多遍,這個癌症是不會死的。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想照顧他。我甚至想和他結婚,可他全部拒絕了。明嫿,我真的,我真的很愛他。」

那晚,周薄靳是一個人睡的。

桑明嫿和蘇語瓷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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