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沒有條件,都是戰友下不了手;二來不敢,怕被打斷腿。
這麼多年過去以至於葉染對待身邊的人,定位一直很清晰。朋友便是朋友,徒弟就是徒弟,絕對不會發展成其他關係。
最重要的是,這裡不是聯邦,她要是在這裡談戀愛的話……
可能真的會被打斷腿。
封鈺摸摸下巴,認真道:
「你不想也得想清楚了,這回為了你一挑七,誰知道下一回又干出什麼瘋狂的事。你要沒這個心思就趁早斷了他的念頭說清楚,不然分分鐘黑化。」
黑化就黑化嘛,可偏偏這貨對他敵意莫明的很大,黑化第一個嘎自己。
自從來到魔界後,封鈺時刻覺得自己後背涼涼的。
葉染煩躁的抓抓頭髮,趴在桌上長嘆一聲:
「唉,好麻煩啊。」
「麻煩你個頭!」
封鈺掃她一眼,再次拿老話塞她,「當年是你自己偏要收他的,我又不是沒勸過你。」
葉染:「……」
封鈺擱下酒杯,繼續道:
「他揍得連藍淵都老實了,一統妖界也是遲早的事,要是到時候他還是你乖徒弟,還能與修真界和平共處,要是心理扭曲性情大變啥的,血流成河。」
葉染抬起眸,撅嘴。
「這種事要怎麼說清楚?怎麼問?多尷尬啊。」怎麼問得出口?
「這還不簡單,他不是酒精不耐受麼,你讓他喝一口,什麼話套不出來?」
葉染想起上一回徒弟喝醉之後的行為,果斷搖了搖頭。
「他喝點兒酒,人都傻了,還能套出什麼話。」
封鈺捏起粒花生米拋進嘴裡。
「不尷尬的方法就一個,不行你就直接問。」
葉染躊躇了下,聲音微弱,「你給我問。」
如果不是,皆大歡喜,如果是,起碼尷尬的不是她。
「……」
封鈺抬頭看她一眼,翻了個白眼。
干架毫不含糊扛起劍就上的人,感情的事卻慫得一批。
他嘴角一抽,「你怎麼不直接叫我連喜不喜歡也幫你決定了?乾脆連戀愛也幫你談得了。」
葉染:「也不是不行。」
封鈺「……」
還真敢說啊喂!
凸。
丫的這麼慫,還團長!
頂多是個五穀不分只會敗家的富二代。
「葉染尊者,主上醒了。」
南雙如風一般閃到兩人跟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葉染聽聞,站起身。
「嗯,比預期早了啊。」還以為會再睡個兩天呢。
封鈺抬頭望一眼血月,感慨:
「果然血月期間無敵。」
葉染衣袖一揮,收起桌上的酒,抬腳踏上長廊,突地回頭幽幽的瞅了眼封鈺。
封鈺收到她眼神,額頭青筋叭嘰一聲斷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看毛啊!」
他就不該八卦嘴賤自找事。
葉染一進門,便察覺到徒弟掃過來的視線,以往沒覺得什麼,現在發現他的心思,頓時滿身都是不自在。
墨清見到她,神色一喜,「師尊。」
「躺回去吧。」
葉染上前抓起他的手腕探了探,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斷掉的筋脈也已完全修復,連受損的元神都復原了。
這體質,不愧是龍族血脈。再加上血月的加持,不過幾天又活蹦亂跳,哪裡還看得出半點先前半死不活的模樣。
等等。
她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既然他的血脈這麼強大,那上一回讓他直接覺醒血脈什麼的,不就不用給他魂修了嗎?
︵┻━┻
葉染回頭憤憤瞪一眼封鈺,這貨果然坑了自己。
封鈺:「???」
又瞪他幹啥?
不是都答應給她問了麼,這一副要殺他滅口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徒兒已無大礙,是徒兒的錯,讓師尊擔心了。」
葉染斂了斂神色,放下他的手。
「嗯,再多躺兩天養養,免得落下病根。」
「都聽師尊的。」
墨清立馬乖乖躺好,順手還拉了拉被子,上面還殘留著師尊的氣息。一想到這個被窩被師尊躺過,他不禁將被子裹得更緊。
葉染倒出幾顆丹藥餵進他口中,柔軟的雙唇似是不經意掠過她的手心,身體微僵了僵,她迅速收回手,彆扭的負在身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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