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兒什麼性子,蘇明利能不知道嗎,他女兒向來是天上的星星長得好看,也要必須給摘下來的,別看女兒在顧連笙那頭裝得那叫一個溫柔體貼,實則作為蘇家獨女,又怎麼會不任性。蘇明利不信女兒在離家前還心心念念著顧連笙,離家後沒幾個月,竟然能放得下顧連笙。
在蘇明利的眼裡,就算是他的女兒,也不過是他眼中的女人一員,女人沒有崇高理想和遠大抱負,她們能突然變得清醒,必然是因為男人。
他女兒莫不是因愛生恨,想要搞得顧家家破人亡之際,讓顧連笙自己求上門來?怪不得不肯跟他出國,原來是還等著搞垮顧家得到顧連笙呢!
凌一此時正在麻將館,哪裡知道原身父親自己腦補了一出強取豪奪的戲碼。
「五筒。」凌一淡淡地說。
「碰!」如夢高興叫到。
「一萬。」凌一再打出一張。
「胡了!」如夢聲音又高一度。
「哦呦,手氣恁好?」同桌的一人笑著說。
如夢晃著腦袋,得意地說:「那當然,給錢給錢!」
包房裡嘩啦啦的搓牌聲,混合著女人們的嬉笑聲,等到人散去後,如夢點燃一根煙,還在數錢。
其他人不大喜歡煙味,打完便散了,凌一也不喜歡,不過她有正事要做。
如夢夾著煙的手一邊抖落菸灰,一邊數錢:「說吧,顧家什麼情況?你都搬出來了還能打聽到什麼?」
凌一輕笑一聲:「我是搬出來了,但我爸可是和顧老爺親自聊了大半宿。」
「啥意思啊?」如夢問到,隨意用眼神瞥了一眼牆,菸頭指向牆壁。
凌一知道,估計孫林戲那廝在隔壁偷聽呢。
「還能啥意思,我爸一回來,顧老爺就迫不及待找我爸談生意了。」
顧家和蘇家都是生意人,談生意也正常,這有什麼好說的?
凌一用手撐著下巴,狀若苦惱地說:「可是我聽我爸說,好像不是什么小生意,得投不少錢進去,所以我爸才擔心啊,他怕我們一家在出國前還得賠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