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醉聽完之後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凝重,而後抬手作揖:「弟子謹記。」
而後文修又給了金醉一根雕刻著金色雲紋的長鞭:「此前一直沒給你找到合適的本命武器,此鞭名九歌,為師特意煉製的,今日便先給你了。」
金醉接過去之後卻忍不住心頭一顫:「師尊可是不回了?」
文修難得大笑了一聲:「世間之大,總是窩在這方寸之地心胸都狹隘了,為師窩在這裡大半生,自是希望我的弟子能出去看看,好好修行。」
說完一邊吟唱著歌曲,一邊踏雲而去。
「浴蘭湯兮沐芳,華采衣兮若英;靈連蜷兮既留,爛昭昭兮未央;謇將憺兮壽宮,與日月兮齊光...」
原本在借雪閣之中閉目領悟的牧遙忽然微微動了動,而後站了起來。
她走到欄杆旁邊,面向文修踏雲而去的方向,而後稽首作揖直到文修離開宗門才起身。
而後便聽到阿酒跑上樓的聲音,牧遙轉過身面對阿酒,阿酒看到牧遙已經入定結束了,連忙跑到她身邊,伸手就抱住了她的大腿:「師姐。」
牧遙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回來了?」
阿酒用力點頭:「嗯。」
「我還遇到了金醉師姐,師姐給了我一本書。」阿酒將金醉給的陣法書給牧遙。
牧遙接過去稍稍摸了下就知道了這是本什麼書了。
「想學陣法?」牧遙輕聲問道。
阿酒再次點頭:「今日看師姐看的書,覺得很有意思。」
「陣法之難可比符道,阿酒確定什麼都要學?」牧遙很認真地問她。
阿酒想了想之後點頭:「阿酒喜歡。」
「那便好好看金醉給的書。」牧遙也沒有阻止,她知道以阿酒的天賦,想學會不難,只要她肯學變好了,只是小傢伙性子跳脫,要定下心來比較困難。
阿酒乖乖點頭:「阿酒明白的~」
「師姐,我方才怎麼聽見師伯吟唱了?」阿酒好奇地看著文修離去的方向問道。
牧遙伸手想將她的手拉開,別這麼抱著自己。
「師伯和師尊一樣要出去了。」牧遙簡單地給她解釋了一下,倒是沒有說太多其他的東西。
「哦,這樣哦,可是聽著師伯的歌好像很奇怪。」阿酒小聲說道。
「怎麼奇怪了?」牧遙輕聲問道。
阿酒搖頭,隨後在牧遙腰肢的位置蹭了蹭:「不知道,就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心裡悶悶的,師姐,阿酒害怕。」
牧遙蹲下去伸手摸了下她的臉頰:「會沒事的。」
阿酒眨巴了下眼睛,明顯不是很明白師姐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