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那碗雞湯喝了?!」
那人沒否認。
「你怎麼?!怎麼能隨便進人房間還偷吃東西?!」
「受了傷。」那人淡淡道,「路過的時候感受到這裡有靈力的氣息,就進來了。」
「當時我不知道裡面有情蠱。」
他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完全沒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你!」
季絮氣不打一處來。
就算他受了傷,就算他需要補充靈力,難道就可以隨隨便便不經同意就亂用別人的東西嗎?!!
那人一臉的滿不在乎:「不過這點靈力而已,調養好了就還你。」
「這是靈力的問題嗎?!」季絮氣得眼尾都泛紅了。
那人還想說什麼,忽然皺眉,微微弓起背,臉色有些難看。
「幹什麼?別以為你裝可憐我就會原諒……」季絮話還沒說完,胸前忽然泛起一陣陌生的劇痛。
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撕裂過後的傷口會有的感覺。
她還沒來得及問,就又被那人的手強按著頭親了回去。
「唔唔唔……」
唇齒交纏之間,季絮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暈眩,還有灼熱的靈力在二人的身體之間流轉。
胸口處的撕裂痛也隨著靈力的交纏而逐漸減輕,那些靈力就像是一雙巧手,在一點一點織補著撕裂傷口處的空洞。
隨著二人之間的氣溫逐漸升高,季絮的思緒也開始迷糊起來,仿佛身體不再是自己的,而是一灘春水,滿樹繁花。
察覺到她的抵抗降低,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地漸漸地下移,手上力道不受控制地在掐在她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一身曖昧的紅痕。
在手指滑至纖細的腰部的時候,季絮的身體漿糊般的腦子總算清醒了一些。
雖然她還是渾身綿軟使不上力氣,但在身體緊密接觸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對方小腹處的衣料透出的濕潤的血腥氣味。
季絮咬牙狠下心,伸出右手直接往那處血腥氣味的狠狠地用力按下去!
「嗯——」如她所料,那人疼得悶哼一聲,猛得拉開距離。
果然沒記錯,那是她剛剛用剪刀扎的位置。
動作間,錦被從床上滾落了下去,季絮終於能看清面前這個登徒子的長相。
一身黑衣勁裝半勾勒出緊緻的身體線條,束起的墨黑長髮有些鬆散下來,半遮住俊美深邃的五官,雖然突遭襲擊,那雙冬夜一樣的眼睛裡卻並沒有絲毫憤怒。
「你有什麼不滿意?」那人吃痛地皺眉,雖然看上去心情並不好,但也沒有對她發難,「我可以儘量按你的要求來。」
「什,什麼要求不要求的!」季絮抱著自己縮在床畔,保持一個防禦的姿勢,「我就要求你離我遠點!」
那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蠱,不解嗎?」毫不遮掩的視線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鎖骨處,眸光有些暗。
白皙的皮膚上,殘留著淡淡的粉色痕跡,在昏暗的室內看上去格外曖昧。
「你身上不難受?」
季絮愣了愣,這時候才看清楚,他的臉色呈現著不正常的潮紅。
剛剛他身上也確實……燙得像個大火爐。
就像之前她在醫房裡忽然感受到那陣熱浪時候的溫度一樣。
難道……他一直都是那個狀態嗎?
「蠱……當然是要解的。」季絮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防範著他的動作,「但是……不是用這個方式。」
「我會找其他的方法。」
那人的表情愈發地不耐煩,似乎覺得在這裡跟她探討這個問題是浪費時間。
他沒有再徵求季絮的意見,直接伸臂攬向她。
不過這一次,季絮有了準備。
她扒著床沿,在對方還沒碰到她的時候,一隻手迅速將床邊放著的魚缸抓了過來,乾脆利落地扣在了對方的頭上。
清涼的魚缸水「嘩啦啦」淋了那人一身,幾串水草掛在他的發間,頭頂還有活蹦亂跳的金色小魚在胡亂甩著尾巴,那場面看上去委實有些滑稽。
雖然那人沒動,但季絮仿佛已經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現在,你好些了嗎?」季絮晃著手裡空空如也的魚缸,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笑了笑。
那人將頭上的小魚拿下來,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然後抬眼看著得意的她,半天才開口。
「徒勞無益。」
因為剛剛已經去過一次醫房,季絮這次再過去取藥已經是輕車熟路,一去一回並沒有花多久時間。=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