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應是靳琴無疑了。」沐霄道。
靳琴總喜歡一襲黑衣罩著臉裝神秘,這身打扮反而更惹眼。
「什麼?」
可是焦瑩瑩為什麼會做這種事?焦瑩瑩與李隱和鬼族之人都有仇,李隱的雙腿是鬼族害的,有什麼理由會與他們狼狽為奸。
無論是什麼結果,顏麒鷲都很難以接受。
怎麼會呢。
「那楊隨他是去?」
「通知李誠,布網捕魚。」
「那他如何能相信我們?」
畢竟焦瑩瑩是他那邊的人,又憑什麼無緣無故相信他們,對自已人動手。
「通知便好了,只要懷疑的種子在人心種下之後,就很難枯萎了。」
…
沐銀被靳琴帶走後,確實還在城內,可靳琴沒想到,不出去,就再也出不去了。
這座城已經被化作一個陣法,他逃不出了。
沒有萬全之策,他沒有辦法一個人將沐銀帶走,沐銀身後的勢力實在太過強大,只能指望那個人能快些來。
如果此次來的是沐澤,若是那個人能來,他最多便是逃過一劫。
若是沐霄,怕是要掉一層皮。想著,靳琴心中竟有些不安。
沐銀被綁在地上,看著靳琴坐著,眉頭一會緊皺著,一會又舒展。
似乎是察覺到沐銀的目光,靳琴回頭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
「你們抓我,為什麼?」沐銀問。
「閉嘴。」
靳琴瞪他,他也不清楚,他不過是聽命於他人。
鮫羽族雖然只是半神族,但鮫羽族的人可都不好惹,和龍族太子比起來,他更願意去綁顏麒鷲。
顏麒鷲現在還不是青槐主,況且龍族經戰後早已不同於往日。
「可是我可能都要死了,不讓我死的明明白白嗎?」
想避過鮫羽族的幾個少主抓到沐銀,並不簡單,他鬼族如今的勢力並不同於往日,只是若是沒有那個人,他鬼族怕是早就散了。
靳琴恨,但他沒有辦法。
敗寇沒有任何的話語權,想要東山再起還是要看別人的臉色。
「自然是你對我們有價值,此次有人來救你算你好運,不過下次你可就不會這麼走運了。」
沐銀蹙眉,有人來救他?
若是僅有楊隨一人,靳琴怕是不會這麼苦惱,怕是他的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