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之中熱鬧得很,兩人便尋了個偏僻位置坐下。
「客官,想喝些什麼?我們這兒有上好的梅花飲客官可否要試一試?」兩人剛坐下,跑堂的小廝便忙上前招待二人。
沐然擺擺手,「那便來一壺梅花飲便可。」
待小廝上完酒後,溫若余指尖飄出一絲紅線,紅線幻化作螢光,緩緩飄起,隨即附在酒樓內二人身上。
男子離兩人較近,一襲藍衣勁裝,女子則是一身黃裙,同坐有好幾人。兩人應是認識,男子的位置恰恰能看著女子的背影,目光隱晦地看著女子的身影。
沐然悠閒自在地一口一口飲著酒,一旁的溫若余則觀察著兩人,以及這家酒樓。
男子喝完酒,坐了好一會兒,最後低著頭準備從另一側離開,只是離開之時不知看到了什麼,便忽然施法猛地襲向一處。
被他打向的那人連忙施法抵禦,這動靜瞬間吸引了整個酒樓的人。
「岑夏霜,你想做什麼!」男子看著那人,那人正是岑夏霜無疑,只是岑夏霜落座於這酒樓大堂的死角,很難被人發現。
酒樓中的人吵嚷起來,「這人便是神界叛逃之人!」
「真該死,竟敢在妖界也如此放肆。」
岑夏霜本是動手想要做些什麼被這男子所看到了。
兩人躲在人群之後,觀察著這酒樓內的局勢。
「你居然還沒逃?哈哈哈,省得我也再去找你了,今兒你就跟著一塊死吧。」岑夏霜眼神狠辣。
她抬手,一股強大的靈力襲向男子,男子連忙側身躲開她的襲擊。
一旁那黃色衣裙的女子見男子,眼神有些複雜,意外中帶著一絲悲戚。
「景哥他還在…」
男子躲開她,朗聲道:「我們白雲貓一族不願與鬼界餘孽九萬情同流合污便將我們一族人趕盡殺絕。岑夏霜,你當真認為我們妖界也是你們可以肆意拿捏之輩?」
溫若余眼神晦暗,岑夏霜敢如此肆意在妖界任意妄為,敢當著眾多人之面暴露自已的身份,怕是整個妖界皆在他們掌控之中。
「那又如何?你以為你們妖界各族都是同你一般畏畏縮縮之輩,若是你們乖乖答應我們又怎落得如此下場?」
男子手緊攥著拳頭,這怎能成為他們一族慘死的理由?
「你們又以為我們神界之人都是什麼良善之輩?都不過是些虛情假意之人罷了。」冷笑一聲,岑夏霜便毫不留情地出手。
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岑夏霜便越過人群將那女子帶走,男子毫不猶豫便跟了上去。
岑夏霜帶著那女子一路跑出了人群,穿出了城外。
追上來的人不少,好一些是為了看熱鬧,還有一些是為了妖界,所謂大義。
岑夏霜將人扔下,轉身便同男子打鬥了起來。男子實力自然是不如岑夏霜,很快便落得了下風。
「景哥哥。」女子揪著眉頭,攥著衣袖在一旁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