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不了外人的接觸,腳背微微弓起,展現出圓潤的弧度。
葉聞深手微微一緊,抓著她的腳踝,大致的查看了一下,沒見著明顯的外傷,「我去——」
他的聲音,在注意到胡塗塗臉上藏不住的紅暈之後戛然而止。
過了大約半分鐘,葉聞深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去拿藥酒。」
胡塗塗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敷衍的應聲,也就沒有注意到他略顯慌亂的背影。
等人進了屋,胡塗塗這才勉強鎮定下來,伸手摸了摸腳踝,剛剛葉聞深握著的地方,像是還能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溫度,也不見了剛剛那股若有似無的癢意。
大概是自己太敏感了。
胡塗塗想。
很快,聽到腳步聲出來,胡塗塗立即伸回手,像是什麼都沒做似的,就是拿到處亂瞟的眼睛,簡直就是將心虛寫在了臉上。
葉聞深已經恢復了冷靜,手上拿著藥酒給她擦藥。
胡塗塗還在旁邊嘟囔著,「其實真沒事,就是被鋤頭壓了一下。」
「那你哭什麼?」葉聞深淡定反問。
「呃。」胡塗塗猶豫了一下,「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比較怕痛呢。」
葉聞深反問:「突如其來的怕痛是吧?」
胡塗塗沉默。
老實的任由他擦藥。
等田娟被人通知了這事兒趕回來的時候,胡塗塗已經老大爺似的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手邊放著張凳子,凳子上擺著茶水和花生。
她剝兩顆花生喝一口茶,好不愜意。
滿心的擔憂立即哧的一下熄了,田娟走進院子裡,沒好氣的提了下躺椅的腿,「聽說你哭的差點抽過去?」
胡塗塗蹭的坐起來,張嘴就反駁,「誰說的,這是污衊,我那就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那就是有了。
田娟瞭然,「說說吧,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胡塗塗就來勁了,立即就是好一番添油加醋的告狀,聽得端著熱水從廚房出來的葉聞深都不由得為那個惹了胡塗塗的人默哀。
「這事兒,他不賠個十塊八塊的就過不去了!」胡塗塗義憤填膺的表示自己受了很重的傷,再加上精神損失費、流淚損失的水費,「哦,還有小葉子抱我回來的人工費,要個十塊錢不過分吧。」
田娟倒吸一口涼氣,「你可真敢喊啊。」
胡塗塗努努嘴,「那我漫天要價他可以坐地還錢嘛。」
田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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