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白長弦做好了準備,趕忙將郁羗儒抓牢了
從船上騰空而起,白長弦好奇地從郁羗儒肩上探出頭來看著底下掛著燈都在收拾著準備回去的漁船
天空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船上的人們披著蓑衣戴著斗笠一起收拾著東西,誰家船上人少了,旁的船隻也會有人去幫把手
很平常的生活,看著卻讓人覺得一片欣欣向榮
白長弦看著看著,突然悄悄地湊到郁羗儒耳邊輕聲道:
「羗儒姐姐,你真真是好厲害好厲害的人啊。」
小郎君這沒由來的誇獎讓郁羗儒愣了一瞬,還以為他說的是輕功,隨後笑道:
「不過是輕功罷了,這有什麼厲害的。」
知道他沒懂自己話里的意思,白長弦卻也沒解釋,只是輕輕靠在她肩頭,將人抓得更緊了些
白長弦忽地緊緊貼著自己,郁羗儒全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了起來,運功的呼吸都險些被打亂,耳尖也不自覺的泛起一絲紅暈
「咳咳,倒也不必抓那麼緊,不會掉下去的。」
平日裡守禮刻己的男兒家本就麵皮薄,更何況自己這悄悄親近的小動作被心悅之人揭穿,白長弦霎地紅了面頰,整個人面上像被火燒了一般
這些也不覺得郁羗儒厲害了,只害羞地抬起頭,怎麼放也覺著不合適,臊得只想趕快下去然後躲起來
真是的,她做什麼要說這話……
話一出口,察覺到白長弦的不自在,郁羗儒這才覺得這話好像說得有些問題,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於是兩人便只好這麼到了橋上
幾乎是一落地白長弦便迅速從郁羗儒身上下來,移到了小竹身邊
小竹和蒼耳一早在感受到下雨後就去買了傘在橋上等著她們兩人了
感受到懷中的溫度忽然消失,只落了陣冷風吹來,郁羗儒有些怪異地收回手
「那什麼,時候不早了,又下了雨,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白長弦拿著燈說道
聽了白長弦的話,小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給他攏好衣服,上上下下檢查了好些遍,這才長舒一口氣,放下了心
「是是是,王女,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過會兒雨下大了可如何是好。」
郁羗儒點點頭,下了雨自然是玩不成了,好在客棧離此處不遠,不過一小段路的功夫便能到了
這雨斷斷續續的,雖來得急了些,卻沒下多久,只一會兒便停了,幾人站在客棧門口,外面已經不在下雨,只房檐上還時不時滴落兩滴水珠
「這雨真是來得不巧,我才好容易忙完了想出去湊湊熱鬧呢。」
旁邊走過來一素衣女子惋惜地說著,話畢,視線落到了白長弦手上那盞燈上笑道:
「呀!郎君手上拿的這燈倒是精巧好看,是那臨湖橋下的一個老漁娘賣給你們的吧?」
「你如何得知?」
白長弦驚訝地問
那素衣女子瞭然一笑,回答:
「哈哈哈哈,那漁娘是我們這兒的名人了,她做的燈啊,最是精巧,平常人可沒有她這一番手藝,只是近些年來身體不大好了,所以少有出來賣燈,郎君能買上她的燈倒也是有緣分。」
聽她解釋完,白長弦將手上的錦鯉燈提起來仔細看了看,似乎沒找到什麼不同的兩點
那素衣女子見他這番,猜到他怕是沒覺著有什麼,於是又說道:
「我看您這衣著便知郎君您是富貴人家的公子,自小是那錦玉堆起來長大的,怕是看不出這東西有多精巧,您只需當是個緣分便是了。」
白長弦被這麼一說,沒由來地有些尷尬,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笑著點頭算是回應她了
那女子倒沒覺著有什麼,反倒對幾人招呼道:
「忘了說了,我是這客棧的少東家,幾位客官剛回來,不知可有淋著?雨濕天寒,不若在火邊暖暖身子再上去吧?」
見此郁羗儒與白長弦對視一眼,然後拱手道:
「原是少東家,那便多有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倒是客官莫要嫌棄我這地方簡陋的好。」
那少東家領著幾人到後邊火盆處坐下
「我看幾位是外地人吧,是特意到此處遊玩的嗎?」
白長弦從未出過什麼遠門,小竹和蒼耳是下人,主子不開口自然不會多說
出門在外自然不可盡數告知,是以少東家給了個由頭,郁羗儒便順著她的話接道:
「不錯,我與表弟一早便聽聞臨城的磷火祭很是熱鬧,此次剛好家中長輩在源州行商,是以我姐弟二人便一起來湊湊熱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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