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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長弦見自己猜對了,一臉驕傲道:

「我可聰明了,以前夫子還誇我一點就通呢,自然能猜到!」

見他這副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模樣,郁羗儒失笑

「好好好,你最聰明了。」

郁羗儒拿著酒壺站在廊上,看著天邊遙遙的月亮,眼裡是白長弦看不懂的情緒

人人都道郁羗儒年少有為,少年將軍,是戰場上威武無雙的攝政王,只是卻忘了,她也不過是堪堪十九歲的女郎

也會在某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夜晚,想起早逝的雙親

以往那些還在西北抵禦強敵的日子,她怕更是連靜下心來思念雙親的時間也是沒有的

白長弦忽然不敢想,郁家家主和主夫剛去世時,她一個十來歲的少女,是如何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迅速振作起來的

心臟忽地泛起一絲異樣,眼眶不自覺地泛起酸澀,咽喉處覺著悶悶的,白長弦有些適應不了這樣陌生的情緒

會為她那些不再被人記起的過往感到心疼,也許這便是喜歡一個人吧……

這麼多天了,白長弦終於對自己心悅郁羗儒這件事有了實感

他覺得自己現在很想抱抱她,可是好像不能,男女有別,她們之間還隔著太多世俗規矩

什麼時候她們之間才能沒有這些世俗的障礙,什麼時候他才能正大光明地抱抱她呢?要怎麼樣呢……

白長弦看著月色下郁羗儒修長的身影,這樣想著

『嫁給她,只要嫁給她,同她成親了便再沒有什麼能將她們隔閡開來。』

心裡沒由來地有這麼一個聲音響起

「羗儒姐姐!」

白長弦抑制不住叫了她一聲

被白長弦激動的語氣喚住,郁羗儒疑惑地轉頭看他

「嗯?了了,怎麼了?」

迎上郁羗儒疑惑的目光,白長弦方才不知怎麼壯起的膽子又歇了下去,訕訕地抿了抿唇,搖頭道:

「沒,沒什麼,那個……我的意思是,我想嘗嘗那酒,可以嗎?」

白長弦本來只是想掩飾一下自己的慌亂,隨口一說的,誰料話一出口,聞著空氣中飄來的淡淡酒香,他忽然覺得嘗嘗也不錯

「喝酒?」

郁羗儒將手上的酒壺收了回去

「不可。」

她方才想藏起來就是怕白長弦這個見什麼都新奇的性子會想要嘗嘗這酒,誰料他還是說了這話

「為何不可!我就嘗一點點嘛~」

白長弦拉著郁羗儒的袖子一個勁地晃啊晃的,郁羗儒簡直被他磨得沒有了脾氣

怪不得先前白帝說他三皇姐吃不住他,這般撒嬌,著實是想依著他的

不過郁羗儒到底還是堅守住了,倚著迴廊的木欄,眉眼帶笑,心念一動便隨口問他:

「我倒是覺得給你嘗嘗也無妨的,只是我就這一個酒壺,又沒有杯碗,莫不是要你就著我喝過的這壺口嘗嗎?」

白長弦的視線隨著她的話落到她手上拿著的那個酒壺,壺口濕潤,伴著月光照地發亮,分不清是酒還是……

就著壺口喝的話

光是怎麼想著,白長弦便受不住紅了面頰,心裡打鼓

郁羗儒本意沒想著要調戲他,只是這話一說出來卻變了味道,顯得她像個登徒女

但是天地可鑑,自己從沒起過要調戲小郎君的意思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

郁羗儒連忙站直了身子想要解釋,白長弦去卻忽然墊著腳仰起頭,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明明紅暈都染到脖根上了,卻還是大著膽子問她:

「若是我就想喝呢?」

微風吹過,帶起男子耳畔的髮絲略過她的眉梢,餘留下一整酥麻,郁羗儒整個人都愣住住了,腦子裡有些轉不過彎來,只能呆愣地與白長弦對視

白長弦等了許久也等不來郁羗儒的下一句話,平日裡遵規守距的郎君好不容易大膽一回,結果兩次都是對上同一個人,同一個榆木腦袋

耐不住長久的沉默,白長弦先一步被攻破了防線,敗下陣來,慌亂地移開視線

「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

「我不喝酒了,羗儒姐姐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白長弦耐不住羞,留下這句話便小跑著回去了

「吱呀——」

木門關上,獨留下郁羗儒一個人站在月色里凌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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