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郁羗儒神色認真, 白長弦也定下來看她
「那日……那日之後, 雖不曾有人看到,但你到底是男兒家, 還是吃虧些, 我是女子,該當責任才是,所以……」
「什麼, 什麼吃虧些?那日?哪日?羗儒姐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白長弦聽著聽著, 覺得腦子有些混亂,滿臉疑惑地看著郁羗儒
郁羗儒見他這樣,以為他是不好意思,她也能理解,畢竟於男子而言,清白乃是大事
「你不必害羞,我已經同陛下請示過了,今日是想同你說清楚,問問你的想法,若你同意我便拿了禮去宮裡向陛下提親娶你進門,你放心,我郁家人口單薄,基本沒什麼是非,祖母也是個好相與的性子,必不會讓你受委屈,王府雖比不得皇宮富庶,但我這些年來積蓄也不少,你依然可以同在宮裡一樣過日子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麼?提親?娶——娶我!」
白長弦被郁羗儒這一通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剛想驚呼卻又想起來院子裡有人,只得睜大眼睛壓低了聲音問郁羗儒
他這副吃驚的模樣叫郁羗儒皺了皺眉頭
「莫不是在你眼中我是個沒有責任擔當之人?既然那日我們已然如此親密了,我自然是要娶你過門的。」
白長弦覺得現在腦子裡被震驚夾雜著一絲絲的喜悅沖昏了,亂糟糟的,怎麼也理不清
明明他此前只想著要如何引得她的傾心的,怎地這下她反倒是一點預兆也沒有便要同他成親了,這,簡簡和連光也沒教過他這要怎麼辦啊
「我,羗儒姐姐,我……」
「你不願意嗎?」
見他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郁羗儒眸光漸漸暗淡了下來
她一早便知自己不會說話,只能這般直接道來,現在怕是將人嚇著了,若是他不同意可如何是好
「我願意的!」
白長弦本也只是有些混亂,但郁羗儒這麼說,他卻顧不得到底是什麼原由了,只能慌亂地兩隻手抓住郁羗儒的手腕,急急應下
抓在自己腕骨的手急促地收緊,被郁羗儒深色的衣袖稱得更加白皙纖柔,往上是郎君帶著些焦急的眸子,看到她莫名愉悅
「我定不會負你的。」
郁羗儒看著他,眸光柔和又堅定
白長弦莫名其妙地應下了一門親事,還是同自己心儀之人的,讓他覺得著實有些不真實
「那個,羗儒姐姐。」
「嗯?」
意識到自己還握著郁羗儒的手腕,趕忙將手鬆開
腕上的不大的力度驟然消失,郁羗儒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心裡說不上的一絲絲失落感
「你,你為何突然要同我提親?你說……說發生了什麼?而且,又是何時同我母皇說過的?」
方才問的時候郁羗儒只當她說得直白,叫小郎君害羞了,是以才裝作不知道
可現下冷靜下來,對上白長弦清澈疑惑的雙眼,這才發覺不對勁
「你,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應該知道嗎?」
白長弦無辜
合著她方才說了那麼多,他卻根本不記得那日發生了什麼,竟,竟將那事兒全忘了?還是說他根本不在意這種事?
只她一個人記那個混亂的吻,忙前忙後地打點事務,心心念念地想著他,要同他提親,結果這小沒良心的竟什麼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敢隨意答應我的提親?」
郁羗儒又好氣又好笑
「我……我沒想那麼多,只是,若是她人我便不理會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同意得這樣急促,只因為那個人是郁羗儒罷了
不想承認自己被他三兩句間哄得愉悅,雖知道有些人醉了酒就是不記事的,但郁羗儒私心裡還是覺得要為自己那麼些天的費心費力討些甜頭才是
將白長弦垂在身側的手握住,把人拉著往後撤了兩步轉到自己方才站的屏風後面,郁羗儒半個身子還在屏風外
忽地轉了位置,白長弦沒反應過來差點沒站穩,好在郁羗儒放在他腰間的手使力將他拖住,這才沒摔著
「羗儒姐姐?」
白長弦疑惑地看著她
「你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姐姐同你好好說說,說了你便想起來了。」
「好……唔!」
白長弦正要回她,卻突然被女人的唇瓣封住要說的話,瞪大了雙眼
郁羗儒此前在大廳待客難免飲了些酒,這一陣已經散去了許多,再吻到白長弦唇上時,只餘下點點帶著桂花釀酒氣的清香,平白醉人
乘著白長弦愣神的時候,郁羗儒早已掌著他的臉,勾著腰將人攬上自己,撬開牙關,纏著他的唇舌在口中繞著了
小郎君養得嬌貴,皮嫩腰細不說,唇舌間更是軟得不像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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