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抓住白長弦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他腰間作怪,不知何時扯開了腰帶,透過薄薄的裡衣捏著白嫩的軟肉
手上明明不安分,嘴裡卻說得冠冕堂皇
「了了說什麼呢,我不就是要沐浴嗎?」
到底還是被女人的巧言令色哄得答應了下來,跟著人走進了湯池邊上
兩隻手顫顫巍巍地給人解著衣帶,緋色從臉上一路向下染到脖頸,不知是否是光線的原因,竟連指尖看著似乎也帶了些粉紅
郁羗儒卻不看人羞成了哪般模樣,抬著兩隻手臂,任由著白長弦給她寬衣解帶,即便一根帶子解了好久也沒解開,她也沒有要幫忙的打算
幾個動作便能解決的事,卻叫白長弦紅成了桃子花了一刻鐘才弄好
完了卻看也不敢看,只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聲
「好,好了……」
「什麼?」
郁羗儒壞心眼地靠近他問道
「好了,妻主快去沐浴吧。」
白長弦努力平穩著呼吸,加大了聲音重複了一遍
郁羗儒唇角勾起,兩步下了湯池
一轉身見白長弦還在邊上站著,身子背對著她,像個木頭人似的,不覺好笑
她這小夫郎實在太害羞,兩人成親那麼久了,該看的該做的一樣不少,他卻還是輕易便紅了臉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滴落在屋檐樹葉的聲音也愈發清晰,可還是蓋不住屋子裡時不時傳來的不大的撫水聲
「嘩!」
郁羗儒似乎洗好了,白長弦猶豫著要不要去拿塊巾帕給她擦身子
忽然感覺腰間一松,剛剛他才悄悄系好的衣帶又被人勾開了
一轉頭對上了郁羗儒帶著壞笑的眸子
「夫郎就在這站著如何服侍為妻,該是一起洗才是。」
「什麼?」
還沒仔細問,冷空氣襲來,只覺得身上一涼,幾個呼吸間便被人剝了個乾淨,比他方才給郁羗儒解衣服不知道快了多少
再回過神來時,已經被人攬著腰,帶著到池子裡去了
坦誠相待間,白長弦兩隻手都格外忙碌捂上面也不是,捂下面也不是
最後在郁羗儒戲謔的眼神中,還是覺得舍小取大,任由上身風光被人看了去
「妻主最討厭了!」
被人鬧得心中實在臊得慌,氣得紅著臉,兇巴巴地吼她
白長弦是要生氣的,只是他這副模樣實在是升不起半分氣勢來,略凶的語氣卻也帶了些別樣的意味,像宮裡那隻貓兒似的
「我怕夫郎也淋了雨,這才好心讓你同我一起洗,夫郎怎麼這樣凶,倒叫為妻好生傷心。」
說著,還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明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慣會這套來哄他
「騙子,你就是想欺負我!」
許是羞惱的原因,小郎君氣得眼尾都紅了,不得不說,他這副模樣叫郁羗儒更生起了些要欺負他的心思
只是不能再叫他生氣了,還是要把人哄好些才好吃得順暢
「好了,了了乖,乖了了,妻主哪裡會欺負你,就是想你了,這才想多和你親近親近不是?」
溫聲細語哄人間,又暗戳戳地靠近了幾分,把人帶進懷中抱住
白長弦不理她,卻也沒將人推開
見他不拒絕,於是郁羗儒得寸進尺地又掌著他的下頜,吻過眉眼,唇角,在脖頸間流連
酥酥麻麻的吻伴著若有似無的灼熱氣息,在漂浮霧氣的湯池中更顯曖昧,白長弦只覺得自己也熱了幾分
「了了,好想你,了了好乖……」
耳邊是女人略帶沙啞的柔和嗓音,白長弦叫人哄著抬高了腿
「嗯……妻主……」
細碎的嗚咽聲被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遮蓋,卻在郁羗儒的耳邊格外清晰
腰肢打著顫,被人幾句溫言軟語哄得繳械投降,心軟的後果就是一番胡鬧後晚膳都沒力氣吃
被小夫郎服侍得舒舒服服的郁羗儒心情好得很,十分願意寵著白長弦,現在就是他要吃天上的月亮,她也是要駕著梯子給他夠上一夠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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