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是應該先跳舞的,只是他在房裡等了好久郁羗儒都沒來,想來她公事繁忙,於是他這才估摸著時間穿著衣服去尋她
郁羗儒看著伏在她耳邊的小夫郎,心中哭笑不得
誰能料到,小郎君東問西問,竟然還能將她的生辰問錯了
難怪今日的晚膳他還準備了一碗麵,原以為是依著一些地方在生辰前一天吃長壽麵的習俗,不料他是真的記錯了
不過現在揭穿怕是會讓人羞惱,於是郁羗儒便也將錯就錯,應下了他的祝福
「嗯,多謝正君。」
視線下移,落到白長弦身上的衣服,又補充道:
「生辰禮,我很喜歡。」
白長弦羞怯地對她笑著,又坐直了身子道:
「生辰禮你都還沒看呢。」
「還有什麼?」
郁羗儒挑眉
之間小郎君提著衣擺,小步下了床榻去,確認門窗都是關好的,又躡手躡腳地吹滅了兩盞燭火,這才擺好姿勢,在忽明忽暗的燭光間舞動
雖然學起來有些累,但顯然這些日子的成效還是相當顯著的
一舞畢,郁羗儒只覺得鼻間一熱,抬手間,衣袖上便落下了兩滴鮮紅
「妻主?」
見郁羗儒倉皇失措地跑開,白長弦呆愣地站在原地
這怎麼和連光說的完全不一樣?
當然,等郁羗儒羞憤著把自己處理好,回來時,失了面子的女人鬧得格外凶
試圖要在這點上找回一些身為妻主的尊嚴
第50章 小老大 小時候的郁羗儒
自從那夜開出了不一樣的白長弦, 郁羗儒就像打開了什麼神秘大門似的
時不時便要纏著白長弦要他穿著那衣服鬧一番,情到深處還哄著人在書房也胡鬧了一回
白長弦被她鬧得實在有些受不住了,白日裡往郁府老宅一跑, 借著郁老的勢直接派人通知郁羗儒他要在郁府住下了
說是和祖母實在聊得高興,要多多在她膝前盡孝, 多陪陪她老人家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郁羗儒哪裡還有拒絕的餘地, 只能放任著白長弦在郁府住幾日
不過說和郁老將軍聊得高興倒也不是純哄郁羗儒的藉口, 白長弦確實和郁老將軍正聊得高興
難得有這樣乖巧的男兒來陪郁老將軍說說話, 溫聲軟語的,哄得她老人家這一整天嘴就沒合上過
從她年輕時手持長槍馳騁戰場的少年意氣將到郁羗儒母父的愛情故事, 再到郁羗儒年幼時與她相處的那些寥寥時光
那些塵封的往事在年過半百時還有小輩願意聽她訴說, 神情投入,並且時不時還會出聲詢問
郁老將軍只覺得郁羗儒娶這麼個寶貝疙瘩真是娶對了,她現在倒有些感受到那些個老朋友說的天倫之樂是個什麼感覺了
「那小賊一動身我便看出她要逃,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我一個匕首飛過去就朝著小賊的膝蓋扎了去, 她當下便跪到了地上, 被我拿下,哭爹喊娘地說自己上有老下有小, 要我放過她!」
「那您放過她了嗎?」
「那肯定是沒有啊, 她上有老下有小,別人就沒有嗎,那些被她傷害的無辜人就沒有父母手足要顧嗎?她壞事做盡, 死不足惜,哪裡有放過的道理!」
郁老將軍說得來勁,義正言辭地看向白長弦, 告誡他:
「了了,祖母同你說,這些人啊,其實早已經都壞到根里去了,東窗事發了,叫人捅了個底朝天,這才裝出一副被人脅迫,無辜可憐的模樣來哄人心軟,好將她放過了
但事已經做了,傷害已經造成了,這並非是她口頭上喊兩句錯就能遮掩了去的,你往後可莫要被這些唬人的話騙了去。」
「好,了了記下了!」
白長弦聽進耳朵里,板正了神色也認真地答應著
郁老將軍看得心中一片柔軟,寬厚的大掌撫上他的發頂
「好,了了真乖,比你妻主那個小皮頭乖巧多了。」
「妻主幼時很調皮嗎?」
一聽郁老將軍說起郁羗儒,白長弦便來了興趣,湊近了幾分,抱著郁老將軍的手好奇發問
「怎麼,不是和你妻主鬧了小脾氣,跑到我這來躲著,不要理她了嗎?怎麼這會兒還對她的事這樣感興趣?」
白長弦撇撇嘴,討好地笑了笑,小聲反駁道:
「沒有鬧小脾氣的……」
確實沒有鬧脾氣,只是昨夜裡郁羗儒竟然哄著他在書房那樣不規矩,也不知自己當時是怎麼回事,竟然聽了她的胡話同意了
早晨醒來,白長弦覺得這樣沒有限制的縱著他那個得寸進尺的妻主怕是不行了,必須得制止一下
這才收拾了東西跑到郁府來找郁老將軍
「好好好,沒有鬧脾氣。」
郁老將軍牽著白長弦一路在湖邊逛著,慢悠悠地說起了郁羗儒小時候的事兒
「你妻主啊,別看她現在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穩重模樣,端得一副正經嚴肅,其實小時候那可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小皮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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