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柯微愣,感受她的手搭在了他的鎖骨上,順著他鎖骨輪廓勾勒著。
他沒什麼吻技,他只是憑著感覺吻,只是發自內心的渴望。
對上女人迷離的杏眸,金菲雪的眼睛一直是五官變化最少的,還是像以前那樣,眼尾輕上揚,笑起來眉眼彎彎,生動明媚,此時染上情慾,問他吻技怎麼這麼好。
「那你喜歡嗎。」程南柯身體僵在她的面前,任由她摸著他。
金菲雪不回答他。
從他在外面承認喜歡她之後,金菲雪一直沒有正面給出回應。
她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更沒有說喜歡他。
金菲雪推開了他,她隨手拿過身邊的一張信紙,垂眸掃了顏,從床頭櫃摸過個打火機,將信紙點燃。
程南柯收藏了這麼多年的東西,對她來說是隨時可以撤回的。
火光燃燒著,紙張燃盡的焦味瀰漫在空氣里。
「程南柯,你知道你小腹側邊有顆痣嗎?」金菲雪突然問他。
程南柯沒有回答,他其實沒有注意,他很少去欣賞自己的身體,腹部的位置也是低頭才能看見。
緊靠著他其餘重要的部位,讓他感覺罪惡的部位,就算他曾經想過她安慰自己的時候,都不敢低頭直視自己的欲望。
又怎麼可能會注意自己腰側有顆痣呢。
但他知道祁妄有,因為金菲雪畫上有他。
當然,那幅畫,他也偷走了。
沒有畫臉,只畫了個男人身體。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放蕩的身體勾引著金菲雪視線,程南柯厭惡那幅畫,那幅畫裡身體的每個部位他都如此厭惡。
他不明白一個男人的屁股這麼翹是要做什麼,光著上半身露出白皙的肌膚又是做給誰看。
金菲雪滿腦子荒謬的想法一定都是被這種男人帶偏的。
然後他開始對比,他覺得自己應該比那個男人強的,程南柯這輩子開始有健身意識,就是從那會開始的。
但他就是沒有想過,那幅畫是自己。
程南柯失笑。
「耍我好玩嗎?」他問。
金菲雪借著火光,摸了根煙借火點燃,「一般。」她深吸一口,還沒來及吐息。
程南柯就再次壓上去,主動將她唇里的煙渡了過來。
太著急,金菲雪嗆得推開他一直咳嗽。
程南柯輕拍著她的背,黏著她脖頸繼續吻著,長指夾過菸蒂,任其燃燒,哪怕燙在他的指根處。
「程南柯……」他的吻黏黏糊糊讓她無法躲避,像是熱情毛茸茸的小狗緊緊貼著她,金菲雪喊著他的名字,想推開。
「說喜歡我。」他低眸,雙手環抱著她的腰,像是孩子抱住最最心愛的寶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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