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頌宜那時也才記事沒多久,早忘得精光,現在聽到他們講謝行繹小時候的趣事更是笑得不行,謝行繹也只是側頭看著她鬧。
幾人聊著天,免不了要喝點酒,謝行繹平時酒喝得不多,但既然周士邦邀請了,他定然不能拒絕。周祁聞更是有意要灌他,待他喝完一杯,又很快倒滿。
謝行繹已經有些頭疼,時不時伸手捏捏眉心緩解酸脹感。
周頌宜擋住周祁聞又要給謝行繹倒酒的手,不滿地瞪他一眼:「周祁聞,差不多行了,別拿你們應酬那套放在家裡。」
手上動作依舊沒停,周祁聞冷笑一聲,也不看周頌宜:「還沒結婚呢胳膊肘就向外拐。」
雖然這事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但當這一天真要來臨時,他還是覺得有些胸悶氣短的,根本無法接受。
兩家提出同居時他就反對過,認為這樣的方法根本行不通,但沒想到這樣迂腐的想法,幾人居然一拍即合,真讓周頌宜和謝行繹同居了。
最開始他就反對過這門婚姻,頌宜總是像小孩,需要時常哄,他知道謝行繹自小深沉,壓根不會哄人,哪裡適合這樣的嬌嬌女。
意識到周祁聞在不爽,謝行繹沒說什麼,只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給足了他的面子。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對周祁聞的性子相當熟悉,無非就是護短的妹控,倒也不是真的要為難自己。
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見阻攔不成,周頌宜氣鼓鼓地在桌底下掐了掐謝行繹的大腿。穿著西褲的大腿摸上去滑溜溜的,肌肉堅實,她伸手去碰,好像在戳一塊硬石。
感受到身下有什麼東西在亂摸,謝行繹渾身一顫,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作怪,他一手握著酒杯,一手伸到桌下,精準地捉住了那隻亂動的小手,懲罰似地輕捏了兩下,又挑逗般地撓了撓她的掌心。
周頌宜怕癢,溢出一聲輕叫,這一叫登時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她慌忙將謝行繹的手撇開,還輕咳兩聲。
周祁聞就坐在謝行繹邊上,看這兩人的小動作臉色沉得不行。
注意到周頌宜泛紅的臉頰,陳靜婉疑惑地望了望她手中的杯子,問:「晚上也沒有喝酒,怎麼臉這樣紅了。」
「是嗎?」周頌宜灌了一大口水,摸了摸臉頰,又掩蓋似地扇扇風,「太熱啦媽媽,吃的我額角都開始冒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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