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裡就是個不錯的位置。」
剛好這塊地方有些空。
望著床對面那十二隻擺放得整整齊齊的玩偶沉默良久,他忽然低笑一聲:「周頌宜,我能禮貌地問你一個問題嗎?」
周頌宜正在拿著手機構思該怎樣拍才好看,她神情專注,頭也沒抬:「講。」
「你把他送你的禮物放在我們的臥室,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
謝行繹懷疑周頌宜是在逗他玩,或者是想以某種清奇的方式測量自己的心究竟有多寬。
「我們的臥室」這五個字被著重強調一番。
周頌宜短暫陷入沉思,她之前並沒有想這麼多,只是覺得這些玩偶很可愛,又剛好是她靈感的衍生產品,這才有些愛不釋手,想著放到臥室可以每天看見。
她知道謝行繹也許會不開心,所以很認真地把自己的想法講給謝行繹聽。她對葉柏衍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是這些玩偶是他們的共同成果,也是她收到唯一一份與百花系列有關的禮物。
謝行繹抓住了重點,他不可置信地眯了眯眼:「你和他的共同成果就能算你的孩子?」
「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周頌宜掰著手指頭給他講道理,「就像范德珠寶部是我太奶奶創辦的,那它就是,但現在珍寶部歸我管,它就算是我的孩子。」
否則按照謝行繹那套規則來算,她都該叫自己的公司爺爺,那不是亂套了。
「行,它們是你孩子。」謝行繹顯然沒有聽進去,依舊只抓住了那句「他們的成果」,他深吸一口氣,指了指床旁邊的貓窩,咬牙切齒地問,「那它算什麼?」
狗狗探出頭,適時叫了幾聲。
周頌宜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擰眉好一會,才遲疑地問:「你說什麼?」
謝行繹一字一頓地重複:「它算什麼?」
「這根本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周頌宜懶得和他繼續繞下去,乾脆直接上前兩步,踮腳捂住他的嘴,「幼稚鬼討厭鬼小氣鬼。」
謝行繹皺著眉頭躲開,他張嘴想反駁,卻發現周頌宜的手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微涼的觸感在掌心掠過,明明有些冰,但周頌宜的心卻變得滾燙,一顆心撲通跳著,她有些慌張地鬆開手,迅速轉身背對著謝行繹,生怕他看出端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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