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高燒逼近四十度都不願意來,手劃傷倒是馬不停蹄就趕來了,別說何成濟這樣的人精了,就算是個缺心眼都能明白謝行繹這是什麼意思。
因此,即便謝行繹沒有讓人通知周頌宜,何成濟也還是在自家老闆包紮傷口的時候率先出來打電話。
「什麼?」聽見謝行繹受傷了,周頌宜忽然緊張起來,她慌忙詢問,「怎麼會突然受傷?」
腦海里閃過了很多可怕的念頭,車禍,被歹徒襲擊,還有謝行繹滿身是血躺在病床上的畫面。
「是在辦公室里受傷的。」 何成濟先安慰了一句,隨後才添油加醋地講述著那時的場景,繪聲繪色,仔細一聽,還能聽出來語氣里明顯的後怕。
「是被鋒利的物品刮傷,剛才流了很多血,不過您放心,我已經把謝總送到了醫院,目前正在消毒,醫生說暫時不用縫針。」
有些誇張,但都是事實。
聽到謝行繹流了很多血,周頌宜深吸一口氣,等聽見不用縫針後才逐漸放心,那應該不算嚴重,她往旁邊站了站,靠著角落停下:「謝行繹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方便的,我這就把手機給謝總。」
一陣開門聲和腳步聲後,周頌宜隱隱約約聽見了謝行繹的聲音,他似乎有些意外。
謝行繹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接過了手機,周頌宜像是有感應般,在他要開口說話前一秒就率先說:「你受傷了?」
這是一句廢話。
疲憊的聲音傳來:「嗯。」
周頌宜聽出謝行繹語氣里的冷淡,還以為他是疼到不願意說話,她也只是有些心疼地問:「是在博雅嗎?我現在去找你。」
博雅是君悅旗下的私人醫院,她平時感冒發燒都會選擇那裡,她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謝行繹也只是回了兩個字:「不用。」
周頌宜瞬間詞窮,沉默好久才重新開口:「那我先回家,你想吃什麼,我提前讓蓮姨做。」
他沉聲音回:「都可以。」
這下周頌宜是真聽出了謝行繹話里的拒絕,她有些委屈地低下頭,手指摳著皮包的扣子,悶悶回了句:「好」。
電話掛斷,周頌宜深吸一口氣。
她一邊哄著自己,一邊大發慈悲地替謝行繹找冷落自己的藉口——肯定是他身體不舒服才會這樣反常,況且他都忍了這麼多年了,自己讓讓他也是應該的。
Jimmy弱弱地舉起爪子:「老闆,我現在能說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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