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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立小腿一哆嗦,直接跪坐在了地上,皓軒人已經傻了,沈夜焰眼底泛紅,沖二人喊道:

「皓軒!快去叫小師叔來!時立!趕緊過來給師尊止血!」

皓軒這才反應過來,驚慌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時立一邊哭一邊跌撞起身撲到床邊,上上下下看著姚婪,張牙舞爪卻又不知從何下手,哭道:「師尊……師尊怎麼了……大師兄,師尊怎麼會這樣!」

時立從懷裡隨身帶著的布兜里倒出了一堆藥,雖然哭著但卻慢慢冷靜了下來,只是手還有點哆嗦,抽噎著鼻涕說道:「大師兄,快,快把師尊的衣服解開!」

沈夜焰將姚婪的外袍解開露出腹部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那被龍骨劍刺過的地方傷口四周已經泛黑了,還在向外滲血。

時立刻不容緩將一瓶白色粉末灑在傷口上,姚婪的身體大概是因為傷口劇烈疼痛開始抽搐想要躁動,沈夜焰撲過去跪在一邊按住他上半身不讓他再動。

「大師兄,你一定按住師尊,我要開始清創了,會……會很疼的!」時立吸了一下鼻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布包的暗兜打開拿出幾把銀色小刀。

「師尊,你忍一忍。」沈夜焰幾乎是趴在姚婪胸膛上,按著他的雙手,卻還是能感覺到他因為疼痛而一下一下的細微顫動。

李鴻毅風風火火衝進來時,時立正在拿銀刀剮姚婪傷口四周壞死的肉,雖然用了麻痹和止疼的藥,但也還是太痛了。

「怎麼了?我飯剛吃到一半就給我拽來,他受傷了,他能受什麼傷!他受傷他不會自己治嗎叫我來幹什麼!」

李鴻毅罵罵咧咧的進來,看清屋裡的情形後,一年四季向來都不離手的摺扇「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給我起開!他都這樣了你趴他身上他還能喘氣嗎!」李鴻毅拽開沈夜焰,在姚婪要躁動的瞬間給他用了個定身,「你繼續!」對時立說道。

探上姚婪的脈,越探,李鴻毅眉頭擰得越緊,最後都快擰成一個麻花了,隨後二話不說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藥丸塞進了他嘴裡。

內力緩緩流向姚婪的體內,李鴻毅還緊緊皺著眉頭,呼了口氣,一邊給他輸送內力療傷,一邊沉聲凝重對沈夜焰說道:

「你現在把事情的前後經過,一字不落的給我講出來。」

沈夜焰一五一十的說著,不敢有所隱瞞,李鴻毅越聽臉色越難看,一方面是因為他一個金丹後期,為一個化神級輸送內力屬實有些吃力。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內心震撼,不可思議。

但凡這些事從姚婪嘴裡說出來,他可能還能嘲諷一頓罵他吹牛自大,可這都是從沈夜焰嘴裡說出來的。

一個長期被姚婪欺辱折磨的徒弟,說師尊為了救自己以身噬劍搞成這樣命懸一線奄奄一息,除非沈夜焰被奪舍了,不然不可能會隨便說著玩騙他。

「去叫藥峰的人來。」李鴻毅沉聲開口,吩咐皓軒,皓軒應聲飛奔出去了。

沈夜焰:「小師叔,你不是已經給師尊吃了你那起死回生的仙丹嗎?師弟也已經為師尊清創處理傷口了,現在還有什麼不行的嗎?」

李鴻毅收手沒在為他輸送內力,關鍵是他自己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了,沉重的看了沈夜焰一眼。

沈夜焰似乎在這目光中看出了一絲不忍,緊接著就聽李鴻毅淡漠開口道:「他金丹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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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峰的三個都快隱退的長老,硬生生被拉了出來,外加幾個藥修,一個李鴻毅,一眾人折騰了整整一夜又一晝,終於在第二日傍晚,才把這位化神級大能的金丹好歹修補上。

好在是凌霄派天材地寶多,各種靈丹妙藥,能用的都用了,死人怕是都能給拽回來。

昏迷的可是他們的大掌門,他們平時再討厭姚婪,也不能讓他有事,凌霄派還靠他撐門面的,他要是有事,其他宗門還不得分分鐘攻上來騎在他們頭上叫囂了。

藥峰的長老交代給姚婪三個徒弟後續要注意的事,留下了一些藥給時立讓他按時安頓的煎來給姚婪服下,稱隔三差五他們會過來看看,隨後便告辭了。

「行了,那你們師徒團聚吧,我也不跟這待著了,來氣!」李泓毅有氣無力,煩躁的揮了揮手轉身走了,剛走到門口,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又掏出一個小藥瓶隔空朝沈夜焰一丟,說道:

「醒了以後再吃一顆!我他嗎一共就四顆,前前後後全都給他吃了!還能不能行了!」說完,憤恨的走了,後面罵人這幾句倒是有了些底氣。

沈夜焰收好藥瓶,對兩個師弟開口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我留下來照顧師尊。」

「要不然大師兄我們輪換著照顧師尊吧,你一個人身體吃不消的。」時立說。

沈夜焰走過去到床邊幫姚婪掖了掖被子,又去一旁打了水熱拿毛巾幫他擦擦額頭沁出的汗,看來燒還是未退。

「不必,回去按時把藥煎好拿來。」沈夜焰對時立說完,又對皓軒說:「你去幫著小師叔打理宗門的事吧,有需要我再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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