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序表情未變, 將紀清梨翻了個面。
臉對臉,紀清梨茫然看不見,沈懷序卻將什麼都窺得清楚。
手指牽動小臂得線條愈發明顯, 她兩手抓住沈懷序手臂,覆上來時發潮觸感、濃密長發都令人心尖發軟,沈懷序如她所願停下。
甜軟如被靡熟過頭桃子的氣息泛開在掌心, 比沈懷序嗅過的任何味道都要甜膩。
他難免想到些大徑相同的情景。
紀清梨為他穿孝服白花被磨得發粉,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哭, 偏偏騎到人頭上又難下來,由人以清高沉靜的姿態推到全身發抖。
現在長進, 不至於崩潰還有餘力罵他兩句, 他等這天等了許久, 因此有極好的耐心來做。
直到腕骨打濕, 紀清梨滿臉化開的紅, 額頭抵在沈懷序肩頭像團被捏緊擠出水分的棉花, 已經到了走投無路、被逼急了的程度。
無意識張開的唇洇濕,紀清梨咬住他衣襟。
他剖析自己毫不手軟,隱晦意味同樣不含糊, 正的反的話全夾雜著一起,根本不是虔心坦白治病。
只是操弄人心, 攝魂般把神情思緒全掌控在掌心, 再品嘗獵物的一切反應。
把話聽進去的後果就是像現在這樣, 手腳被潮水泡軟, 使不上勁。她深吸口氣, 發軟的聲音斥責:「我不同你說了。」
「你的事我不要管。」
她蓄力幾息,竟真掙開,從沈懷序掌心下去。
沈懷序似沒想過她能長進到這般, 眼還彎著,面色卻沉下去點:「一點不要管?」
紀清梨點頭,不吭聲。
長久死寂,空氣都凝固起來。紀清梨頓了下,終究為這難言的怪異回頭看去。
月光自窗縫泄進,沈懷序以險惡平靜姿態望來。如感覺不到隔閡從後托起她,力道比之前更大。
「這不是段選擇的關係。」
「你選不了。」
手背青筋硌得厲害,紀清梨兩條腿懸空,很快話被堵住這點驚呼也沒了。
他單手抱人輕易,兩隻手要端起紀清梨更從容不過,還不著急往前走動,只是喉結滾動拍拍這團吸水棉花讓她放鬆點。
沈懷序做事循序漸進,餵食同樣如此,他本不打算這樣急切:人已在情態上落敗,變作由紀清梨不勾手就要硬湊上去的下位者,起碼該在別的方面掌控點底氣。
但紀清梨從手邊掙脫時,他面上頃刻陰鬱得壓制不住,托起她腰:「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一點點可憐也不留給我,偏偏近日不方便再死一次,我再拿什麼留你。」
「你要結束去哪,選誰?他們會這樣伺候好你嗎?」
什麼伺候,沈懷序總是喜歡從後面覆上來,紀清梨憤憤咬堵住她口鼻的指頭,要罵他詭計多端。
這樣從後面抱著她什麼都看不見,只有被人強硬掌控的快.感。
這下就不能強有力反駁,說自己沒被他刻意放低的情態,強硬掌控吸引注意,徹底變成沈懷序的共犯。
直到他將她放回床上,紀清梨腳後跟磕到沈懷序肩頭,他單手將兩隻腳併攏提起,讓她吃緊。
另只手壓到她腰腹上,問:「抖得這麼厲害,難道沒有一點喜歡?你看這裡……」
紀清梨難回答,哼聲細小、斷續,兩條腿蹬過後絞在一塊,很快羸弱得似一團黏糊糊水藻,闔著眼像暈了。
沒有一點力氣,軟得不像話。碎發洇濕貼在頸項上,變成困得不行又惦記要玩的孩子,虛脫和被強硬引誘的甜頭攪得她徒勞嗚咽,禁不住啜出聲來。
沈懷序下頜有汗,沒滴,只是晦澀俯視紀清梨。
他勾著紀清梨的手碰過肋骨上的疤痕:「別再說分開的話,小梨,只當取樂也還沒到膩的時候。」
覆在腰上的寬大手掌再往下壓一寸,強硬摁下,幾乎是登時紀清梨那點細弱哭聲就被掐斷,腳踝抽動下。
沈懷序從容踩過水聲,這樣就夠了,貪圖新鮮也還有新鮮可言,他願讓紀清梨盤弄,哪怕他忍得發痛早想大開大合壓得更深。
別讓他對外放的「狠話」,諸如跟著她過三人的日子當真,真說給她聽,那沈懷序會要瘋。
*
一夜無夢,紀清梨只覺自己好比被人砸暈,昏沉醒來對著天光竟有瞬分不清時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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