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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易姚林的維護,楚阿滿實話實說:「是你堂弟挑釁辱罵我在前。」

易姚林:「你跟他講道理就好,何必動手,將他打成重傷?」

楚阿滿仿佛聽到了笑話:「我辛辛苦苦修煉至築基,還要跟個練氣修士講道理,那我這麼辛苦圖什麼?在秘境裡,築基修士問你借儲物袋,會跟你講道理?當初在天劍宗時,可是易道友教會我修仙界實力為尊,晚輩得尊敬前輩。按修為,令弟該尊稱我一句前輩,理該恭恭敬敬。我出手,是我為人和善,願意替你們易家教一教不成器的晚輩,省得將來在外面得罪金丹、元嬰前輩,給家中招來禍患。」

這番話,易姚林挑不出一點錯處,只得認栽。

正欲帶著不成器的堂弟離開,又聽楚阿滿道:「等等,你弟弟還沒有同我道歉、道謝。」

易良俊氣得臉紅脖子粗,讓他道歉也就算了,還要讓他向這個攀高枝的女人道歉,他死活不願意接受。

易姚林扔來一記眼刀子:「楚阿滿,我勸你收斂些,莫要仗勢欺人。」

楚阿滿:「你們易家可以仗勢欺人,我便不可以了,憑什麼?」

易姚林高傲抬著下巴:「憑我是易家大小姐。而你,不過仗著解家的勢,莫要給解家抹黑。」

楚阿滿低頭,手中傳訊玉簡閃爍著靈光:「解蘭深,有人說我給你家抹黑?」

很快,裡面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如果你什麼都不做,任由他人欺凌,才是給解家抹黑。」

說話間,傳訊玉簡里的聲音由虛無轉為實質,近在耳畔。

楚阿滿朝身側看來,對上少年泛著凌人寒意的眸子,對易良俊道:「你是決定不道歉道謝了嗎?」

被他一望,屬於金丹修士的壓迫感,激得易良俊渾身寒毛豎立,立馬慫了:「對不起,是我言語無狀,得罪前輩,是我活該。多謝前輩願意指點,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踏實做人。」

在解蘭深現身時,易姚林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這般維護楚阿滿,究竟是為了解家的顏面,還是為了楚阿滿?

易良俊是她的堂弟,況且也被楚阿滿打傷了,難道他絲毫不顧忌以往的同門情誼嗎?

解蘭深從易良俊身上收回目光,移至身側的楚阿滿:「你可滿意?」

得到自己想要的,楚阿滿點點頭,並沒有多麼開心。

這些道歉道謝的話,是因為解蘭深才有的。

果然還不夠強啊!

如果她有絕對碾壓易姚林的實力,剛才根本不必跟易姚林廢話,連易姚林一起打了,順手的事。

她不但要易良俊給自己下跪,在衡量利益得失後,在不傷害自己的利益前提下,甚至會找機會宰了他。

比起易姚林,她更討厭易良俊。

因為他長得醜。

跟他比起來,易姚林英氣逼人,有著別樣的美麗。

空翠城的執法隊姍姍來遲,城中每日總有些世族子弟仗著家世,不知天高地厚,對普通高階修士不禮貌,散修,或是無背景靠山的高階修士只得忍下,有的不忍,直接動手。

又是一起城中鬥毆,問詢後,原來是易家少爺對解真人未婚妻不敬,單方面挨了一掌,算不得鬥毆,且雙方已握手言和,無需調解。

執法隊:「?」

這些二世祖少爺們能不能老老實實呆在家裡,整天出來瞎溜達、惹禍,給城內治安添麻煩,害他們打工人被扣靈石,現在掙點靈石容易嗎?

易家沒落到中等世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世族間盤根交錯,勢力不可小覷,執法隊敢怒不敢言,好在這起不算鬥毆,不會扣他們靈石。

上次解蘭深單方面揍方令恆,事後他們扣的靈石,解家掏腰包補了。

這點靈石不多,解家夠厚道,不似某些世族高高在上,耀武揚威,以至於執法隊對楚阿滿愛屋及烏,恭恭敬敬送她們離開。

乘坐白玉扇離開空翠城,楚阿滿聽身旁人好奇問:「剛才他污衊你靠著解家的資源晉升築基,為何不反駁?」

她想了想:

「在凡間時,許多商戶家裡會給予家中子弟金錢、人脈等資源,讓他們接管家業,才能有一番事業。

女子出嫁,家中也會給出一份不菲的嫁妝,好在夫家立足。

易姚林和易良俊難道沒有接受過家族幫助嗎,她們可以坦然利用這些資源,提升自我,變強,為何我不可以?

我可不是自命清高之人,有條件有資源,為何不用?難道我只能萬事靠自己,過得苦哈哈,才能滿足她們堂姐弟對我的期望和幻想?」

解蘭深:「你說的沒錯,不止易家姐弟,即便我不想承認,如果沒有父母栽培,我不可能走到現在的位置。她們可以坦然利用家族資源變強,作為解家的未婚妻,你也可以,所以你想要什麼?」

楚阿滿說出這番話,自然有引導的意思。

當真正聽到這番話時,她仍不可置信,又斬釘截鐵:「五行靈珠,我想要你們解家幫我打聽它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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