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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好殺,她便構建天羅地網,將這些蟲子包裹,花了一盞茶功夫,將一水散人搞死。

主人身殞,寄身的蠱蟲陸續死去。

兩隻金蟬蠱腿一蹬,跟著去了。

楚阿滿收起靈力,以神識探查過一水散人身上的儲物袋,擔心有毒,沒敢用手碰,摸來幾十塊中品靈石,嫌棄地撇撇嘴:「真窮。」

「師尊……啊呸,這老怪為了煉製蠱蟲,每日讓我外出行騙,將蠱蟲蟲卵摻入十全大補丹,給他養蠱,賺來的靈石,都被他揮霍一空了。」鐵柱恨恨道。

鐵柱踹了一腳一水散人屍體後,從他腰間拿到鑰匙,給師姐師兄解開鐵鏈時,楚阿滿的神識掃到兩本冊子,其中一冊是煉製蠱蟲的秘法,以神識翻閱了兩頁,定格在其中詳細標註了情蠱的一頁。

發現中情蠱的症狀,令她想起雁雲城的尹落姝與上官游。

想到上官游想方設法設計她,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忍俊不禁。

她幸災樂禍道:「解蘭深,我想我知道尹落姝和上官游的貓膩了。」

「情蠱。」解蘭深的目光落在半空漂浮的冊子,腦海浮出涼亭里的歲寒三友茶,當時楚阿滿斟了一杯茶湯,他以為她要喝,正要阻止,見她壞心眼地遞給了上官游,拿上官游試毒。

原來不是沒有毒,而是情蠱。

「你看,都是你惹的好事。」楚阿滿是沒理也會氣壯的人,現在她有理,拿腔作勢道:「你看這冊子上寫的,萬一你不慎中了情蠱,將對我的情思盡數轉到旁的女子身上,到時你就成了負心薄倖的臭男人。」

解蘭深撣去袖擺不存在的灰塵,一板一眼:「我從不飲離開視線的茶水,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覺得不妥,補充說:「況且我沒那麼蠢,既是對你有情思,怎會輕易移情別戀?」

楚阿滿笑嘻嘻湊來:「呀,你終於承認喜歡我了。」

對上她張揚又得意小表情,像一顆明珠閃閃發光。

解蘭深想,不承認喜歡她,都能叫她得寸進尺,現在她知曉了,更要有恃無恐。

罷了,反正他是為虎作倀。

他是她的幫凶。

解困的三人上前道謝,楚阿滿不太在意,她是來黑吃黑,不是來做好人好事的:「我們要去一水散人的洞府找寶貝,你們自便。」

三人面面相窺,這位前輩真是……口直心快啊!

目送她們兩人往洞府過去,三人發散完脫困的喜悅後,對峽谷外的未知前路感到迷茫。

意識到一直以來欺壓他們的惡人終於死了,鐵柱一時歡喜,一時憂愁。

一水散人的洞府內,楚阿滿熟練地移動花瓶,打開暗門:「剛才我用搜魂術,發現這面山石後好像有一處陣法,裡面可能有秋娘要尋的東西。」

花了半日光陰,終於解開陣法,解蘭深偏頭看來:「你一直盯我做什麼?」

楚阿滿來到一塊石碑前,打量上頭的刻字,綿綿情話不入心:「認真的男子,最有魅力了。」

解蘭深:「!」

一句話,他心馳神搖。

聽楚阿滿激動道:「從一水散人記憶里見到熟悉的布陣手法,果然是傅清安刻下的碑文。」

解蘭深抬眸看去,碑文的大致意思——傅清安的仇家發現了那處小院,他不得不帶著秋娘一起逃跑,後來刻意取走秋娘的心頭血,是為了保住她,那些心頭血被藏在寒潭中,以聚靈陣維持,可保千年。

傅清安取自己的心頭血,獻祭肉身為陣眼,帶走所有仇敵,打量陣眼處一具孤零零的白骨,與角落裡堆著十數具白骨。

盼望以後有修士能解開陣法,帶走那隻盛著秋娘心頭血的玉瓶,歸還故人,他願將傅家的高階陣法作為回報,另有十數名仇家的法寶。

「明知自己身負血海深仇,還要招惹秋娘,裝出一副情深模樣,虛偽。」楚阿滿輕踹一腳石碑,輕蔑說。

她為秋娘鳴不平,解蘭深不好搭話,以免引火燒身。

從寒潭取來裝有心頭血的玉瓶,遞給她,他發現楚阿滿摸那些白骨身下的儲物袋,一個個掃神識,然後皺眉:「靈石早被聚靈陣吸收,這些法寶還能賣點錢。我拿法寶,你拿陣法。」

解蘭深頷首。

搜刮一空,從暗室出來,楚阿滿好像明白一水散人為何會將洞府建在這裡,大概因為這處聚靈陣。

時間緊,兩人躍上白玉扇,往附近城鎮過去。

他們排排坐在蒲團,解蘭深閉目修煉,發現身邊人不老實地靠來,長睫輕顫:「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小臂上的屍毒。」說著,楚阿滿來撩他的寬袖。

「沒什麼好看的。」解蘭深一把抓住她的手,捏來捏去,把玩著手指,或是十指緊扣。

聽說十指連心,算不算抓住她的心?

越是這樣,楚阿滿越是懷疑,趁對方鬆懈,一把掀開,盯著幾乎整截黑乎乎的手肘臂:「屍毒蔓延了。」

他一把用袖擺蓋住:「別看了,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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