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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元嬰修士飛遁的速度, 不信他還能跟上來?

跑了大半夜,天際浮動著千山翠色。

途徑某座小鎮, 下方幾條主街裊裊青煙,販子們叫賣吆喝聲,煙火味濃。

見到人間煙火,她有點眼饞。

進入鎮子,路過賣朝食的攤子,頓時走不動路。

要來碗甜豆漿,一根剛出鍋的炸油條,撕扯一截,放到甜豆漿里浸泡。

蘸著豆漿的油條,被送進口中,吸飽了湯汁,一口爆汁,油條外酥內軟,外皮脆脆的,滿口豆漿的豆子香,美得不得了。

沉浸在美食中的人,聽見對面詢問能不能拼個桌,下意識點頭,察覺這道男聲怪耳熟,她一抬眼對上佩戴面具的劍修,一身白衣,纖塵不染。

他取出塊帕子,將遍布油漬的長條凳擦拭乾淨,這才落座:「說好一起同行,道友走得這樣急,便是為了這碗甜豆漿與油條?」

楚阿滿心下冷哼,這廝是明知故問。

之所以大半夜偷跑,當然是躲著他啊,萬一他引來廉貞,他們兩人聯手,自己能有好果子吃?

這般想著,加快速度解決掉面前的豆漿油條。

吃飽喝足,楚阿滿放下靈珠。

對方跟著起身,整理衣擺皺褶的舉止,熟悉得她餘光微微一滯。

若無其事掃過面具之下的一雙陌生眸子,楚阿滿道:「我姓林,不知道友師承何門何派?」

他回:「無門無派,一介散修而已,在下姓凌,凌雲意氣自飄然的凌。」

離開鎮子的路上,楚阿滿跟他閒聊:「哦,原來是凌道友啊!不知凌道友前往梧州,所為何事,如果不方便可以不回答。」

對方敷衍:「沒什麼事,無聊轉一轉。」

黃昏傍晚,特意尋了處河流邊落腳。

楚阿滿用纏繞術抓來條魚,扭頭問身後的人:「凌道友可會做烤魚?」

他:「……不會。」

然後她托著腮,將魚兒重新放回河裡:「我也不會,我以前有位未婚夫極擅烤魚,可惜英年早逝,如今再也吃不到他的手藝。」

楚阿滿的餘光瞄去,見對方面具之下的雙目平靜,不見一絲波動情緒,只當是個巧合,自己多想了。

幾日後,抵達梧州地界。

任家與天音閣都在梧州,一南一北。

她這次來梧州找初十,意欲與他結盟。

廉貞背後有整個魔域魔兵,手底下操控屍魃,她自己單打獨鬥,怎麼著也得找些助力。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任寧之死,魔域有一份責任,她和初十聯手,殺廉貞的把握更大。

甩掉來歷不明的凌道友,藉助任寧的親信,聯絡到初十。

前往任家名下一間不起眼的鋪子,楚阿滿到時,初十靠在椅背,拿著塊布,擦拭手中的利刃。

她上前幾步,在初十對面坐下:「我來找你,想跟你合作一起對付廉貞,如若不是魔域,任寧不會受傷,繼而被其他人設伏。」

半年未見,初十晉升結丹,修為提升速度驚人,因他有半魔血脈,周身瀰漫著魔氣,一雙暗紅的眸子瞥來,審視著。

忽地,暗紅瞳仁游移至眼尾,初十開口:「有人來了。」

話音剛落,籠罩在頭頂的結界被人一劍破開,來人立在半空,白衣墨發,衣袂飄飛。

打量身旁人的神情,初十問:「你認識?」

楚阿滿:「不熟。」

「林道友說不熟,便不熟罷。」白衣劍修踱步上前,來到楚阿滿與初十跟前,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將她們兩人隔開:「林道友遲遲不回客棧,在下以為道友被人擄走,過來查看,是否打擾到兩位了?」

楚阿滿鎖定他,試探地問:「解蘭深,是你嗎?」

「解蘭深?是那位斬殺天魔的解真人,便是林道友口中的未婚夫,莫不是你將我錯認成他,不是說解真人身殞,元神回歸九重天?」劍修平靜反問。

被打斷談話,楚阿滿與初十互相交換傳音符時,窺向一旁立著的挺拔劍修,目光交匯,他冷峭的眉目別開,轉過身去,不再關注這裡。

與初十分別,回客棧的路上,兩人一言不發,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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