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芙蓉色小衣掃了一眼,轉過身,拿屁股對著她。
天色蒙蒙亮,楚阿滿醒來,見到懷裡多出個圓圓拱拱的白糯米糰子,拿手指戳了戳。
她一戳,兔兔圓潤潤的肥美屁股一彈一彈。
啊,好可愛。
兔兔急急扭過身,控訴面前戳兔屁股的女變態。
楚阿滿:「不戳了不戳了。急眼了?生氣了?」
末了,又感嘆一句:「兔臀真圓啊!」
給兔兔惹急了眼,嗷嗚一下,惡龍咆哮的衝來,拿兔頭頂她。
小小一隻的兔兔,被楚阿滿一雙手擒住,動彈不得。
兔兔被人按著,又摸又吸,當晨風從窗子吹拂而來,身上的女修這才起身去做早課。
這日離開寢殿,楚阿滿特意罩下一層結界。
沒有第一時間去演武場,出了武君殿,直奔仙藻殿。
昨日做完早課,她去了仙靈之氣與黑森森魔氣交織的邊界線,收集到一縷本源之氣。
與阿蕪提前約定好,當楚阿滿來到仙藻殿,見到早早等著的小姑娘。
順利進入仙藻殿,知道楚姐姐愛吃,小姑娘準備了一桌子吃食:「這是我讓廚房準備的燒雞,姐姐你嘗嘗看,喜不喜歡?」
飛升九重天后,楚阿滿很久沒有用過凡食了,一來武君殿沒有廚房,二來她每月月俸只有五枚仙晶,還掛了帳,下月才發,囊中羞澀。
最近一次用飯,還是變幻成貓貓,吃了碗魚片粥。
啃著燒雞,她心不在焉問阿蕪:「你怎麼不吃?」
阿蕪回:「我們植物不吃飯食,想要吸收營養,紮根到土壤,澆灌些靈泉便好。」
楚阿滿倒了杯果酒,趁機往裡扔下顆迷藥:「不吃飯食,果酒總能喝吧!」
阿蕪捧著酒盞,抿了一口。
她一隻燒雞還沒吃完,阿蕪扶著腦袋,暈乎乎地趴下睡著了。
將阿蕪攙扶到床榻里,蓋上被子。
趁著這個機會,楚阿滿服下一粒變化丹,化作阿蕪的模樣,掐一記法訣,引出本源之氣。
近兩日,她每日都會聞聞兔兔身上的氣味。
今早兔兔發現身上的荷香變淡,這才篤定,並蒂蓮的本體,不在他身上。
一定在仙藻殿!
跟隨空中一縷本源之氣,避開路上的仙使,來到洛澤仙君居住的寢殿。
本源之氣穿過門縫,沒入寢殿,楚阿滿正欲提步跟上,見到知許出現,忙施展斂息訣,藏在暗處。
等知許清理完庭院落葉,她從青松林後走出,拿手指戳了戳,發現沒有結界。
楚阿滿東張西望一番,推門進來了,順手帶攏房門。
感應了番,她朝某個方位走去,見到一隻布有禁制的匣子。
這種禁制,一旦外人觸碰,禁制的主人會立即察覺。
感應到本源被封印在匣子內,即便冒著風險,楚阿滿也要試一試。
試探地打下一道法訣,出乎意料,她吃驚:「竟、竟然打開了。」
二話不說,拿到匣子,往儲物袋裡一塞,她立即離開仙藻殿,恢復自己的模樣,離開仙藻殿。
她沒有馬上回寢殿,到演武場與人切磋。
一個白日過去,仙藻殿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人要來捉拿她。
她給自己留的退路,暫時用不上。
暮色漸濃時,楚阿滿返回自己的寢殿。
環顧一圈,沒見到來迎接自己的兔兔,她以為他失望離開,來到淨室,盤腿打坐。
正要進入觀想境,聽到咚地一聲,似乎從下面傳來的動靜。
她探身,低頭一瞅,發現是只耷拉著兩隻耳朵的白兔。
兔兔固執,繼續躍起一跳,沒能跳上高高的軟榻,腦門磕到,發出清亮的咚聲。
聽到頭頂傳來笑聲,兔兔仰起圓圓的小腦袋,黑寶石的兔眼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窘迫。
見上方的女修遲遲沒有動作,兔兔繞著床榻轉來轉去,示意著。
「原來你沒走啊!」楚阿滿這才會意,一手放置到兔兔咯吱窩,一手托起兔臀,將兔兔放上軟榻。
一離開女修的手掌,兔兔連連後退,在她的指尖再次探來時,這次兔兔沒有躲,任由她順毛,舒服到呼嚕呼嚕。
突然一躺,板鴨趴的躺在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