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洛澤將她直接帶去了溫泉池,且結了陣,好像生怕她跑了。
阿滿盯著結界,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結界跟以前好像不一樣?」
以往對她不理不睬的洛澤,今日似乎心情不錯,難得開口回答:「以本尊神魂之力布置的結界,便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阿滿不解:「我為什麼要叫破喉嚨?」
洛澤又不理她了,自顧自解了外衫,一面泡著溫泉,一面取出冊書籍看了起來。
阿滿湊近了一瞧,上頭的小人像與蕉紅給她的有些相似,又不太像:「你哪兒來的?」
「人族賣的。」洛澤說完,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阿滿突然憶起那日後,他突然說要去人族:「你去人族領地辦的正事,該不會是買這個?」
觀他的面色,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洛澤瞪她一眼,別以為他不知曉,她對他在床榻里的死板,有多麼嫌棄。
儘管她嘴上不說,他都知道。
在兔族,喜歡同族的氣味,代表著喜愛對方。
阿滿總說他身上好香,洛澤以為她是真的喜愛自己,傻傻付出了真心,方才得知她對他的喜愛,不是他以為的喜愛。
從人族返回時,他見阿滿埋在小兔身上嗅來嗅去,夸對方好香……
猛然間,他想起兔子也是山貓食譜里的獵物。
她誇他香,不是因為喜愛,只是因為食慾罷了。
被欺騙感情的妖王,決定報復這個壞女人。
當對方靠近時,他將阿滿拉入水中,用從人族學來的技巧,一一施展到她身上……
當洛澤覆上優美的肩胛,輕咬了下,聽她哼唧地輕喚了聲疼,他不由自主放輕了啃咬的動作。
在水中的兩具身體緊密貼合,阿滿如一根藤蔓,緊緊纏繞著他。
「王上,我是你的。」她說。
洛澤暗紅的眸子緊盯她吐露甜言蜜語的紅唇,按著她的後腦勺,吮吻了上去。
她哄得他很高興。
算了,下次再報復這個壞女人。
在水中沒能盡興,洛澤將她帶到池邊,墊了張虎皮毛毯,阿滿被擺弄側著身體,他從後面覆了來……
半月過去,後面洛澤終於盡了興,抱著昏迷的人來到外頭的洞府。
阿滿醒來時,差點被人壓得窒息。
他大半個身體的力量壓來,將她牢牢困在懷裡,仿佛生怕她跑了。
察覺到懷中傳來的動靜,洛澤睜開惺忪的睡眼:「醒了,還敢不敢抱其他兔子了?」
「王上,你醋勁也太大了,我只是抱抱,又沒做別的。」阿滿想到在溫泉池的荒唐,方才知道在忘憂山那次,他十分克制了。
還有他口中的兔族重欲,真不是鬧著玩兒。
兔兔月月都有敏感期,跟她們山貓完全不一樣。
「你還想做別的?」洛澤陰沉著臉。
阿滿察覺到抵在腿間的異狀,立時安撫燥動的人:「沒有下次,這樣王上滿意了吧。」
洛澤睨她一眼,就在阿滿以為對方終於放過自己時,發現一隻大掌抓住自己的手,按在了一處。
手腕間套著的銀鈴鐺鐲子,叮叮噹噹,發出悅耳動聽的聲樂。
事畢,洛澤取來清水和帕子盆,幫她擦拭清理。
阿滿:「以前入冬也沒見你這麼難纏。」
面對伴侶的控訴,洛澤擦拭她磨得微微發紅的掌心的白淨軟肉,心虛:「放在平時,本尊能以妖力壓制敏感期,不難熬。唯有進入隆冬時節,族群天然的習性不受控制,才會來赤焰山的溫泉里煎熬。以前還能壓抑,現在不同以前了。」
她會不會因此嫌棄他?
他們兔族天然受種族影響,即便化形後,也不能擺脫這種獸性,因此其他種族都會厭惡一年四季處于敏感期的兔族……
她應該也會像其他族群一樣厭惡他吧!
那又怎樣,他乃元嬰大妖,阿滿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令他始料不及的,是阿滿說:「既然你這麼難受,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下次記得告訴我,我能幫你。」
他湧起一抹淡淡的訝色:「你,不討厭我一年四季都有敏感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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