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工作了幾個月,她早發現量聞團隊裡的話語權,都在以秦述陽為首的一幫子正事不做只會拉幫結派的男人手裡。
看起來人模狗樣,嘴裡大話一套一套,實則蠢鈍如豬,好騙得很。
葉詩月醞釀了一下情緒,睜大通紅的眼睛,倔強嘟嘴,一開口就是經典道德綁架:
「對不起裴總,這件事是我一時疏忽大意,違反了規章制度……您可以開除我!可以罰我工資!我也可以把賣耳機的錢還給公司的!但我的家庭條件不好,還有爸爸媽媽要照顧,您可不可以不要報警,不要告訴其他人,我不想讓他們在鄉下知道我做了這種蠢事被開除……求求您了!」
不得不說,這不卑不亢的賣慘語錄確實有點水平,加上她那老實巴交的可憐樣,圍觀群眾不由得一陣動容。
有人大著膽子勸解道:「這……小姑娘也不容易,留下案底也不好吧……」
喬纓看了他工牌一眼,上面寫著:hr.盛衍。
一聽到有人幫腔,秦述陽立馬順杆爬了上去,連忙點頭說:「對、對啊,她年紀還小,粗心大意在所難免,給小姑娘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惹人心煩的抽泣聲哭得魔音入耳,哭得繞樑三日,哭得喬纓不耐煩地皺起眉。
她厲聲呵斥一聲:「哭什麼哭,公司都被你哭散了。」
懶得再繞彎子,她朝陸嘉澤打了個響指,不再多說。
陸嘉澤立即用電腦調出了兩份文件,展示在眾人面前。
電腦分屏上,一側是葉詩月的人事檔案,一側是三年前的一份公開裁判文書。
喬纓揚起下巴,朝葉詩月彎出一抹嘲諷的弧度:「葉小姐,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三年前你還是某中專在讀,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了呢?」
其他人聽到也傻眼了,湊近屏幕一看,發現兩份資料姓名一樣,身份證號也一樣,這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而這些人里,只有剛剛發言的盛衍和秦述陽絲毫沒有驚訝之色,連裝都裝不出來,表情十分之怪異。
喬纓又轉過頭,視線在兩人身上逡巡一圈,眼裡寒光微閃,淡淡道:「怎麼,剛才不挺大聲的嗎?現在不說話了?」
「誰把她招進來的,誰負責背調審批的,誰把她這個學前教育專業的安排進測試組的,誰又將這份狗屁不通的報告寫出來送到我手裡的———」
她漫不經心把玩著手裡的鋼筆,尖銳的筆尖斜斜指向二人的方向,向後散漫一靠,瞳孔縮緊,笑道:「你們倆,誰能給我個說法?」
喬纓語氣不急不躁,眼神卻冷得能殺人,一支鋼筆被她轉得仿佛小李飛刀。
眾人默默為秦述陽和盛衍捏了一把汗,後退幾步,自動和他們拉開距離。
「我……我……」
秦述陽冷汗直流,懊惱地揉揉頭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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