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裴硯知重新把手機拋給喬纓,氣定神閒道:「他們看你的眼神可都不算清白,你好像也和他們關係匪淺,要是你喜歡其中的一個,那我只能說———你看男人的眼光還有待提高。」
喬纓怒了:「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質疑我的審美。」
「哦?」
裴硯知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那聽聽喬老師對他們的點評。」
喬纓對對手指:「真的嗎?我說話不好聽,還是不評價了。」
其實她大可以說實話,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沒必要。
她是惡毒女配誒,同時吊著幾個男人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要給他解釋?
「一百萬一個人。」裴硯知伸出一根手指。
「成交。」
剛硬氣了兩秒的喬纓立馬放棄掙扎,這輩子都沒這麼快妥協過。
「首先是段羨秋,」她表情遺憾,說得痛心疾首,「他太熱愛音樂了,而我是個音痴。」
理由編得很爛,裴硯知卻若有所思地敲敲手指,長睫顫動,原本下壓的眉眼陡然上抬看向她。
在這般真摯的目光下,喬纓不得已繼續坦白:「他確實對我有好感,可這並不耽誤他拍一部談一個,雖然嘴上說都是公司炒作,不過嘛———」
她聳聳肩:「到底是被逼無奈還是樂在其中,誰說得清楚。他或許只是需要一個展現深情的工具而已,至於其中的感情有多真,我看不見得,要不然也做不到人機分離。」
裴硯知眨眨眼睛:「那你剛才為什麼對他笑?」
「他秋衣穿反了,高領毛衣里的秋衣,」喬纓忍俊不禁地咧了咧嘴角,「還是深紫色的。」
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裴硯知清咳一聲:「行吧,下一個。」
喬纓擺擺手:「至於簡函,對土殖文藝逼沒什麼好說的,我們敞亮金屬人看不上刻奇搖滾男。」
「確實,」裴硯知對此沒有異議,「不過你書桌上的確放著一本博爾赫斯的詩集。」
喬纓敷衍點頭:「嗯嗯,裝逼用的,其實一頁沒看過。」
「那傅司宴讓你考慮的事情是什麼?門口那輛法拉利可不是他的,別被他畫大餅騙了。」
「我知道啊。」
在三百萬的驅動下,丟掉個人素質後的喬纓越發刻薄起來:「網上那些營銷號都說他氣質矜貴,不過就是金錢濾鏡下的傲慢罷了,傅司宴還總吹牛要接管傅氏呢,但他面相太差,我看是沒戲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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