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纓滿臉正經:「《腳後跟的皴等著誰來搓》,還不錯吧?」
你什麼音樂品味?
裴硯知有些後悔結果這隻耳機了,只能試探性地問:「……能不能換一首?」
「哦,那你自己挑一個吧。」
喬纓打開手機,大大方方地把歌單展示在他面前,看得裴硯知倒吸一口涼氣。
曹萬江,請問是什麼催使你寫出《你要結婚了》《你要二婚了》《你要三婚了》《你要二胎了》《你要三胎了》……這幾首歌的?
他閉了閉眼,妥協似的深吸一口氣:「要不,我還是給你唱《小兔子乖乖》吧?」
於是在一陣像老奶奶說夢話的歌聲里,喬纓安然入睡。
這一次沒有做夢,可不知過了多久,她睡著睡著,忽然感覺胸口有一個很重的東西在壓著她,喘不過氣。
鬼壓床,絕對是鬼壓床。
眼皮下的眼球急速轉動,喬纓使出全身力氣試圖喚醒身體,卻無濟於事。
她想起有傳聞說罵髒話可以嚇走那些髒東西,本就刻薄的嘴越發刻薄起來,閉著眼睛瘋狂輸出。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罵出第108句髒話後終於驀地睜開了眼,然後便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她倒在病床上,一隻體格健壯的狸花貓蹲坐在她胸口,見她醒後「喵嗷」的一聲從窗口逃走了。
被小貓踩過的地方還隱隱作痛,難怪在夢裡會有那麼強烈的窒息感,原來是她身上碾著一輛半掛。
喬纓伸出手揉了揉發疼的胸口,忽然發現觸感不太對,猛地側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哇去,帥她一大跳。
不對,這是又換回來了?
她用手戳了戳裴硯知,因為發著燒,微紅的臉頰在病房並不明朗的光線下,顯出一種完全不屬於他的脆弱和柔和來。
被子下,裴硯知的手被她虛虛握住,十指交纏的力道不清不重,卻給人一種強烈的禁錮感。
喬纓疑惑地盯著這兩隻手掌,回憶片刻。
她睡著的時候,有和裴硯知牽手來著嗎?
—
幾樓之上的肛腸科,做完手術的沈頤正端坐在病床上,擺弄著一隻直播用的手機。
他那天夜會霍齊姣的照片不知被哪個狗仔拍到傳了出去,說他陪睡上位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在各大論壇里吵翻了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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