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人都揣了一些,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沈淵分了銀子,讓三兄弟自己的去買糧,而他則是準備去買一頭牛車。
他家勞力少,就他一個人,等耕地的時候不好耕。
正好今日來了縣城,買牛是需要在官府登記的。
一頭成年的耕牛最少八兩銀子,再帶上車架子,整套牛車下來,要十兩多。
他買了一頭牛,再加上一個車架子,總共花了十兩零二百個銅板。
別小看這十兩銀子,在村子裡,多少人一輩子也存不到這麼多錢。
他這次也是運氣好,一般人就算有了銀子估計也捨不得去買頭牛。
就比如他們大柳樹村,現在也只有里正家裡有一頭牛。
買了牛車,他手裡還有六十多兩銀子加上上次打獵賣的銀錢,總共八十多兩。
前些日子,粗糧他早已經買的足夠多,更何況還有蘇晚晚給的那麼多糧食,他自然不用再去買糧食。
以前他還要給沈昭抓藥,現在沈昭的藥也不用抓了,筆墨紙硯也不用買。
沈淵忽然覺得這幾十兩銀子不買這些,也挺多的。
畢竟真正花銀子還是藥和書。
尤其是那些筆墨紙硯,貴的要死,就連藥,每次抓一月的藥,也得二兩銀子。
沈淵把錢揣到懷裡,不知為何,又想起蘇晚晚了。
若不是遇到了她,這些銀子買了藥和筆墨紙硯,也剩不下這麼多。
走著走著,看到縣城的官窯,沈淵想到蘇晚晚要那些瓷器,駐足望了許久,最終也沒去買。
買了瓷器給她,她又要去賣錢,然後給他們買買買,最後累的還是她。
而他,絲毫幫不上任何忙。
更何況,他已經寫過信了,以後不再讓她買東西,不讓她再賣瓷器,就此為止了。
操,大男人說話算話,一個唾沫一個釘!
沈淵不願蘇晚晚受累。
趕著牛車離開,沈淵經過了一個賣姑娘首飾的閣樓。
沈淵停下了牛車,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掌柜的看到是一個男人,穿的像是莊稼漢子,多少有點看不起。
不過沈淵也不在乎,兀自瞅著。
終於,他一眼看中了一根白玉簪。
簪子的尾巴處雕刻著一朵白玉蘭,特別清雅好看,莫名就讓他想到了蘇晚晚那張笑意盈盈的臉。
「掌柜的,這個簪子怎麼賣?」
沈淵吆喝了一聲,掌柜的這才懶洋洋走了過來。
「喲,客官您眼光還真好,這可是上等的藍田玉,又是大師雕刻,最低價六十兩。」
掌柜的並沒有拿出那簪子,想來這漢子也買不起。
估計聽了價格就走了。
「給老子裝起來。」
沈淵二話不說,直接拿出六十兩銀子,「啪」一聲拍到了櫃檯上。
掌柜的心中一個咯噔,總感覺自己這台子要碎。
還好還好,台子很結實。
再看那白花花的六十兩銀子,掌柜的也是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
這.....都不搞價的嗎?
他還真是看走了眼。
這漢子原來是個有錢的,六十兩拿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好咧,爺,您稍等,我找個盒子給您裝起來!」
掌柜的立馬喜笑顏開,換了個態度,像是換了一個人。
沈淵也從莊稼漢子上升到了「爺」的高度。
對方沒搞價,這麼豪爽,掌柜的也很豪氣地給送了一個雕花木盒。
沈淵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那個簪子,等裝好後揣在了懷裡就離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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