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吃的。
不是酒店大廚弄出來的那類精緻的美味,這種「好吃」很家常,而這種家常才是最讓人意外的地方,畢竟這與丹賦聖的身份不符,不是麼。
「稍微輕鬆些了嗎?」丹賦聖問他。
白愉又是一激靈。
「看來沒有。」丹賦聖笑了笑。
白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們倆面對面吃了一會兒,白愉幾次想開口又幾次在內心否決自己。
直到碗裡的米飯快要見底,白愉才終於下定決心:「我很好奇,為什麼丹先生您會做飯?」
丹賦聖抬眼看他。
「因為大家都會在這個點做這件事啊。」丹賦聖的回答讓白愉摸不著頭腦。
「您是說您在隨波逐流?」
「算是吧。」丹賦聖依舊沒有太多的解釋,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晚上我也會睡覺。」
白愉:「嗯?」
「你這個修為還沒能擺脫睡眠吧?你是想跟我睡在一起還是分房間?」丹賦聖記得白愉是負責監視他的專員。
白愉:「啊?!」
「果然還是睡一個房間比較好吧,你是想跟我一張床還是分開睡?」
白愉:「啊?!」
夜晚。
白愉不安地拉著被子,目光緊緊盯著天花板:「那個……」
丹賦聖:「怎麼了嗎?」
白愉咽了口唾沫:「不然還是我睡地下吧。」
丹賦聖把另一個床上的床墊抬過來了,他自己睡床墊,白愉睡在床上。
「不用了,你年紀比較小吧。」
「我已經一百多了!」
「好了,睡覺。」丹賦聖翻了個身,「明天我得早起。」
倒是聽人說話啊!等等!什麼早起!早起做什麼?!
白愉還想問,但丹賦聖已經閉上了眼睛。
白愉一直到凌晨四點才睡著。
而他也就睡了兩個小時,因為丹賦聖把他搖醒了。
「我們出門轉一轉。」丹賦聖輕聲說。
白愉一臉懵,他看了看丹賦聖,又看了看窗外:「現在天還沒全亮。」
「對的,所以我們要出門。」丹賦聖一臉嚴肅,「有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白愉迷茫。
丹賦聖點頭:「很重要!」
白愉迅速起身,他用術法給自己做了個清潔,隨後換上衣服跟丹賦聖出門。